阿庸问的真诚,叶漓也明白是寒毒惹得祸,可烧红的脸色一旦开启,理智不免走得有些偏颇。
“殿下他……在屋外守了很久。”
躁动的声响顿时一滞,身前的人影迟迟没有回应。
阿庸继续说道:“阿漓,不是我为他开脱罪责,而是,不管愿不原谅,或许你该听一听他的解释。”
叶漓嘴巴一扭,气得翻过身子,“谁说我不原谅他了,我只是觉着,他瞒着我还一副欠揍的样子,我就气得不想搭理他,什么好朋友,一点都不仗义,我就该跟他绝交,你是不是因为他替我解了寒毒,所以你才为他说好话的?”
“你知道的,一事归一事,我只是不想你再错过本该可以听到的事实。”
“而且……”阿庸顿了顿,又道:“我也阿漓想的好心,他时常觊觎他人之妻,也该吃点苦头,你若要选择原谅,你夫君我可是希望你别那么轻易放过。”
看着眼神飘忽略有不悦的人,叶漓当即‘噗嗤’而笑,双手一推,掌心撑在他的耳侧。
“哦?是吗?相公何时变得如此醋意大发,像个怨妇似的撅着嘴让人觉着好生讨喜呢?”
她指尖猛戳高挺的鼻梁,仿佛也戳穿身下人的心思,盯着软嫩的薄唇更是靠近,再靠近……
就在要贴上那诱人的唇瓣时,却被一道莫名的撞门声生生折断。
“砰……咚!”
“姑爷!小姐!你们没事……吧?”
来人的,是几个丫鬟四眼瞅着,皆为气喘吁吁的模样。
杂七杂八至少得有十几个仆人,好在家丁们都堆叠在通往主院廊亭外的门边候着。
显然,这是因为殷罗在施法间,下了道防扰的屏障的‘功劳’了!
所以一旦阻隔久了,找不到人自家主子,也就即使把门敲烂了也得来寻人。
叶漓此时缩在被窝,只剩两只眼睛在转悠。
虽然她一向脸皮厚大胆,但毕竟姑娘家家的,这种新场面是蛮难以为情的。
“奴该死!小姐莫责怪,我们,我们这便出去……”
两个丫鬟齐步转身,拔腿就往门跑去,然而,刚跨出门槛,就把颤颤巍巍的身影险些给绊倒。
“你们两个怎么走路慌慌张张的?可真是小姐出了事?”
“我们,小姐……姑爷,她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