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饼子休息一会,萧行简跟着王村长又走了两个小时多才到了一块山头,地势也平缓一些。
王贵喜给自己灌了口水,叹口气,指着前面的一棵老松树。
“就是那里,当年,我就是在那里发现那女的抱着孩子。”
王贵喜想着当年的情形,女人身上都是刮伤,看样子是在树林间穿梭许久留下的。
怀里瘦弱如猫的娃子也奄奄一息的,感觉这娘俩好似随时要断气一样。
“王叔,当时没有别人,只有她们母子两人么?”萧行简围着四处查看着。
五年的时间,雨雪风霜足够淹没一切的痕迹。
“就她抱着孩子,没别人,而且那后腰上我敢肯定是刀伤。”
王贵喜回忆中肯定的说道,刀伤虽然不重但是他还是分得清楚。
萧行简面色凝重,从医院一路调查,仿佛所有线索就在这里断了。
沈竹的老家更是无处可寻,大饥荒过后本就是孤儿,人们各奔东西,谁会在乎一个半大的孩子。
向前走了几步就能看见十多米外就是一处陡峭山坡,再往下面不是密林就是比人还高的野草。
“王叔,她有跟你说过什么么?”萧行简继续问着,附近他细致观察了一圈,根本没有任何线索痕迹。
三人向山下走去,估计还没回到村子就天黑了。
“你不是第一波来问这件事的人,想必那女人和孩子对你们很重要吧,当年我记得把那母子送到城里医院不到半年就有人来问过。”
王贵喜看向萧行简,“问的说的跟你问的几乎没什么差别。”
王贵喜摇摇头,“那女人几乎很少说话,即便说的两句话也都是很客气的谢谢,请什么的。”
萧行简回头看向山的另一边,如果没猜错,沈竹当初是从山那边爬过来的。看来又要向那边去查了。
第二天一早,萧行简把收好的草药交给王贵喜,“麻烦王叔帮我寄出去,这里是地址和邮费。我还要去另一个地方看看去。”
萧行简一脸正直,言语中都是相信王贵喜的状态。
“小伙子你放心,叔肯定给你办的明明白白的。”王贵喜觉得多个朋友多条路,自家姑娘确实配不上眼前的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