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绿色的荧光附着在箭上,岸上的锦衣卫有些傻眼,反应过来后眼疾手快地拿着鱼叉戳了下去。
一箭射出,朱挽宁根本就没看结果,接着就是不停地抽箭搭弓,瞄准撒放,一时间,附着淡绿荧光的箭矢密密麻麻撒下,几乎铺满了整片河道。
有了荧光的指引,就是有能扛着中箭硬跑的猛人也没招了,被锦衣卫连环堵截,一时间水寨内和河道上打杀声一片,不时伴有俘虏求饶,锦衣卫大喝的声音。
全息屏幕上动态点全部显示已完成打击,朱挽宁解下白绫,跨时代技术带来的科幻感消失,血腥味和冷兵器交错的金属声被风一同送到她身旁。
程炳放下弓,他没有朱挽宁那么开挂的定点打击,只是纵观战局,不时出手解决偷袭的水贼,此时大局已定,不由抬头去看那个身影。
她站在月中,手中握着被风吹起的白绫,身侧垂下的手因为过于频繁的挽弓被勒出血,液体一点一点,从她身侧,从树枝间滴落。
于高处闭目,临风而立,向上,是寂静冷漠的弦月,向下,是厮杀声犹在的水贼巢穴。
他紧紧扣住自己的掌心。
朱挽宁忽然睁开眼,对手中白绫说:“你说我要是现在松手你被风吹走了怎么办?”
064:“......”魔鬼!这个人是魔鬼!!!
维月将披风披回公主肩头,看着她手中的白绫眨眨眼。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怎么觉得这白绫刚刚有一瞬间自己缩回来了?
司徒跃然带人冲杀完了才想起来出去看一眼,一看就被满眼荧光绿震住了。
会挽弓射箭,没什么稀奇,有荧光材料,没什么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