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年惜月就让芸娘和她一起学习那秘术针法,第二日就试了一遍。
年惜月手里有一套极细的银针,刺中穴位时,不算太痛,为了调理好身子,她倒是能忍受。
“格格,这秘法针术是极好的,可以调理格格的身子,不过,依奴婢看,若能再辅以艾灸,效果肯定加倍,家父在世时,也是极擅长针灸的,奴婢和他学过。”芸娘恭声道。
“好。”年惜月点了点头。
芸娘立即去准备了。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虽然才治疗了一次,年惜月就觉得浑身轻松,晚膳都多用了一些。
日子一晃便到了三月十九,年惜月闲来无事,带着丫鬟们在院子里练习八段锦,她是跟着图谱练习的,动作和自己上辈子在电视上看到的稍有不同。
这图谱是绣的,看起来已经很旧了,是阿玛给她的。
据说,他老人家就是从年轻时一直练习这个,才身强体健的。
她如今身子大好,只要不是剧烈运动,都可以尝试一下。
就在她们差不多要收功时,看到前院的小厮来了。
“格格,四福晋身边的桂嬷嬷来了。”白薇过去询问一番,连忙来禀报。
“把人请到花厅,我稍后便去。”年惜月道。
虽然来的只是四福晋身边的奴婢,但人家门第高,年惜月也不能派个奴婢就去把人家打发了,她得亲自去。
要是宫里来人,她阿玛还得亲自款待呢。
这就是府里没有当家夫人的尴尬之处了,只能年惜月这个未出嫁的女儿家去待客。 大反派也有春天2
“桂嬷嬷!”年惜月到了花厅之后,看着那桂嬷嬷,微微躬身。
“四格格。”桂嬷嬷稍稍屈膝,站直身子后,道明来意:“格格,你们府上的年格格犯了大错,我们王爷命人将她送到了庄子上,可不知怎么的,人才去了三日,就高热不退,四福晋听闻后,派了大夫前去医治,大夫说她胡言乱语、神志不清,怕是不中用了,四福晋让奴婢来告知一声,你们若想送她最后一程,便自去吧。”
年惜月闻言有些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