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晴看了看四周,再看韩征四仰八叉躺在椅子上,一前一后,缓缓摇摆,下意识咬了咬嘴唇。
椅子确实有点小,梁雨晴试着窝在韩征怀里,不过刚刚把脚离开地就又慌忙起来了。
其实就算是能躺下两人,梁晴还是有些难为情。梁晴就握起拳头就在韩征身上一阵乱捶,韩征也不过微微皱眉,还是没醒。
梁晴就有些气不过了。又摸了摸韩征额头,把手伸进被子里,在韩征身上试了试,把盖在身上的被子盖严实一些,然后把韩征扔在屋檐下,自己在屋里,把房门关死了。
这次,梁晴真被气坏了。
老先生就在外面,不敢露面,哭笑不得。
好在韩征本身酒量就小,其实喝的不多,况且都出过酒了,其实也用不多大会,就能醒酒。
但是醒来之后,想进屋里,肯定还要费尽心思闯关了,哪怕里面半点动静也没有,说的话可不能有一丝半点不心诚。
也不敢就在外面睡了,可不舍得让躲在门后支着耳朵的梁晴久等。
老先生就不等韩征醒来了。
离天黑还有段时间,老先生再随便逛逛,其实黑夜和白天,对老先生来说,差别不大。
世间事,十有八九不如意,但就是那十之一二,如人间甘醴浇灌心田。
这段时间,韩征都在勤奋苦读,对于自己案首秀才的文章,韩征是有数的,能考个案首,完全在韩征的预料之外。虽说韩征考秀才的文章也已经倾韩征才华之所有,肯定算是发挥极佳,甚至是超常发挥了,但要说真能压下上千生员,拔得头筹,韩征到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种撞大运的事情,可一不可再。
韩征参加完考试,并没在郡城逗留,考完就等三日后的放榜了。路远的,就干脆在青筠书院附近找个地方住下。
韩征不用,放开手脚跑回家,用不了多长时间。
韩征算是压着尾巴报上的名参加考试,考完试后,却是第一个离开考场的。
韩征远远看过温学政一眼,前来巡考的温学政赶紧低头,再装作看向一旁,似乎在刻意躲着韩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