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愧疚,李西山摇了摇头,我又不是他,我愧疚什么?
李西山看了看杨见山,脸色有些发黑。他也不是啊。
李西山摇头晃脑起来,他杨见山要不是,谁是?
他杨见山是个什么东西,我李西山再清楚不过······
李西山刚要晃起来的脑袋,晃不下去了。
李西山看着杨见山的背影,想了很久,才轻轻念叨一句,“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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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西山脸色不太好看,杨见山竟然笑过,凭什么?凭什么他能笑得出来?世间万万人,人人皆可谈笑风生,唯有杨见山不能,他不配。世间万千苦,人人皆可躲开不尝,杨见山不能,是不该躲,都压在他身上,也偿还不了那个必然结果的万一。
凭什么如此?李西山笑了笑,莫问!时间和结果都可以证明。但是有一点,谁也别在李西山面前谈责任,也别想给杨见山施加负担。真要问为什么,有本事把他李东隅找出来,抽筋剥皮、挫骨扬灰,李西山恨不得亲自动手,抽筋剥皮一定要慢一点,挫骨扬灰一定要磨得细一点。
“你不会是要把那酒留给老舟子吧?”李西山想起来一个更好笑的笑话。
杨见山抬头看了看天色,“要是还不走快点,又要风餐露宿了。”
一想到要风餐露宿,李西山就觉得吃了天大苦,尤其对不起自己这身儒衫和风流倜傥的皮囊。
李西山是个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的主,赶路,当然不能只凭两条腿。
滔滔江水,并不只是奔流不息,因为江面不断变宽,水流也慢慢缓了下来。江陵郡有多繁华,还没下船,李西山已经有了初步认识。
李西山乘坐的渡轮,已经非常高大华美,但是进了江陵郡郡城范围之后,李西山经常需要仰头去看其它楼船上的公子哥,就有些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