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还没有朕征服不了的人!”祁汜瞥了一眼自己断裂的手指,将之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口气,那只断裂的手指瞬间被治愈。
好可怕的能力!
我连连后退了几步,掌心凝萃了十成的神力朝着他胸口击去。
祁汜眼睛都不眨一下,站定在我身前,任我将他打成重伤。
“傻了吗?为何不躲!”我嘀咕着,意兴阑珊地收回手。
他嘴角溢着鲜血,脸上却浮现出一丝兴奋,“你可知北璃小王爷重伤云秦国主,可当谋反定罪?”
我四下环顾,见周遭并无他人,摊了摊手,耍起了无赖,“证据呢?有谁看见了?”
祁汜掀开自己的衣物,指着自己被我击中后淤青一片的胸口道,“朕就是证据!”
“无聊!”我打着呵欠,转身离去。
祁汜一只手环过我的脖子,低下头凑近了我的脸颊,“你隐藏得不错!”
“什么意思?”我感受到他在我喉结处不断摸索着的手,一阵恶心。
“你和她一样,身上的神力雄浑霸道,但缺乏作战经验,对战时毫无章法,总把控不好力道。”祁汜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突然朝我唇边凑来,“张开嘴,让朕好好吻吻你!”
祁汜他是个变态吗?居然要求人张开嘴让他吻!
我以手肘连击他胸膛重伤之处,“再敢对小爷动手动脚,信不信小爷阉了你!”
祁汜胸口被我重击,这才松开了我半蹲在地上,脸上依旧挂着一道不明深意的微笑,“百里歌,你是打算用你的樱桃小嘴阉割朕?朕愿意。”
百里歌?这又是谁!
我瞅着蹲在地上暗自发笑的祁汜,忍不住一脚踹在他脸上。不得不说,他真是长了一张欠揍的脸。每每看到他,我总想暴打他一顿。
他的脸上赫然印着我的脚印,但却未见他生气,脾气好到不可思议。
我正想收回脚,今日的祁汜太过反常,倒叫我心生疑虑,唯恐有诈。
他反手抓着我的脚踝,将我拖倒在地。
脑海中,盒子突然发出警示音,“危险!危险!你服了冷香丸,不得同任何男子有过于亲密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