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女平白无故被掌掴,一时间委屈难当,但还不至于哭出声。
慕容芊音抱歉地抚摸着鬼女红肿的脸,解释道,“刚刚被姐姐欺负地我理智全失,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不论鬼女心里如何作想,表面上定然不会同慕容芊音硬刚。她顺着眉眼,恭敬作答,“据传,国师突然暴毙,落入云梯之下,言曦公主也随同一起跳了下去。”
慕容芊音面露慌张,“国师如何了?慕容言曦没死吧?如果她死了,那就只能我嫁给树妖了!”
鬼女连连摇头,“言曦公主应当没事,只是国师生死未卜,命悬一线十分危机。”
慕容芊音双手绞着手帕,眉头因为焦虑拧做了一团。
鬼女忽又问道,“我们要不要趁言曦公主不在,将那位其貌不扬的上神放了?”
慕容芊音颔首,“走,去看看那位上神。我倒是要看看,慕容言曦作茧自缚,得罪了上神后的下场!”
等她们离去,我也悄然出了屋,在她们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
穿过一条冗长又阴森的回廊,我跟着她们来到了一处十分破旧的小茅屋前。
此处,血腥味颇重,似乎刚发生过杀戮。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就怕出事的人,是师父。
等她们进了屋,我感觉飞上屋顶,悄然移开一片砖瓦,看着屋里的光景。
师父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同鬼侍下着棋,没走几步就要反悔。
慕容言曦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她明明同我说要将师父的脑袋割了下来,而事实上她却对师父礼遇有加!
慕容芊音走进屋内,眼底也闪过一丝诧异。
她盯着师父看了良久,这才走上前十分殷勤地询问着师父,“上神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