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溪文没有继续将其兑换成价值更小的砝码,而是直接走到一张赌桌前,那里恰好有个空位,赌局已经进行到了关键时刻,几个赌客的目光都死死的盯着他们的手牌,他们的眼神仿佛想要将他们的对手杀死。
木溪文拍了一下桌子,那几个赌客如梦初醒,纷纷用恼怒的眼神看向木溪文,木溪文冷冷一笑,“不知几位有没有兴趣和我赌一场?”说完,他拿出了那五个钻石砝码。
几个赌客的眼神瞬间变得贪婪不已,他们手里的砝码最好的只是用银制作的,一个代表一百万,而木溪文直接拿出了五个代表着一亿的砝码,他们心里都在嘲笑着他,看来又是一个来寻求刺激的公子哥。
“好!”一个看起来像是北奥斯尔人的起身说,“那我们就和这位新来的朋友赌一赌!”
“来,我直接压上我的全部砝码。”木溪文平静的说。
那个北奥斯尔人身旁妖艳的女郎娇笑着说:“您可千万不要直接压全哦,这里的几位可都是我们这里赌技最好的哦。”
“我说压全部就压全部,”木溪文说,“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有多厉害。”
在场的人们都发出嗤笑声,嘲笑着这位不懂行的年轻人,那个北奥斯尔人对不远处的侍者耳语了几句,接着那名侍者快步走到大厅中央,拿出了一个话筒。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这里新来的一位客人向我们的几位赌王发起了挑战,请各位放下您手中的牌,欣赏下面的比赛吧!”
话音刚落,那些人纷纷向木溪文这边围了过来,侍者们组成了一个圈子,将赌桌和那些围观者分离开来。
“开始吧。”木溪文说。
漂亮的何官点点头,开始向五个人分发牌,木溪文看了看自己的牌,是两张K和一个9。
“队长,”徐微明突然说,“你可以跟。”徐微明通过隐藏在西装里的镜头看着眼前这一幕,那个镜头拥有透视功能,可以看到其他人的手牌。
“跟!”木溪文笃定的说。
另外几个人也纷纷咬咬牙,“跟!”
北奥斯尔人皱眉道:“不跟!”
看起来还是个老赌客,木溪文想。
所有人同时摊开自己的手牌,果然,木溪文的最大,其他人都是一些J之类的。
木溪文挠挠头:“这是第一把,看起来手气不错。”
“小子你别得意,”一个长相猥琐的西奥人说,“这才是第一局,还有五局。”
“那继续。”木溪文轻蔑的说。
荷官继续发牌,木溪文再次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牌,一个10,两个3,不用徐微明说,木溪文也知道自己不能跟,这牌太小了。
“不跟。”木溪文说。
“跟。”其余几个人说。
摊开牌,果然木溪文的最小。
“一胜一平,继续。”北奥斯尔人说。
发牌后,木溪文一看,一个J两个K,“队长,跟!”徐微明说。
“跟。”木溪文说。
“跟!”所有人说。
“两胜一平,”木溪文冷冷的说,“看起来你们要输了。”
人群里都议论纷纷,“看起来这个小子是个行家。”“他不会出千了吧?”“应该不会,他手一直在桌面。”
其他几个赌客脸色都极其难看,如果他们下一把还输了的话,这就意味着他们所有砝码都将被眼前这个毛头小子收入囊中。
“继续!”北奥斯尔人发狠道。
木溪文看了看手中的牌,两个K一个A,“队长,快跟!”徐微明说,“这是最大的牌。”
“跟!”木溪文说。
“跟!”北奥斯尔人也说,其余几个人相互对视一眼,“跟!”
牌摊开,木溪文的最大。
“不好意思,”木溪文扫视一眼这些发愣的人,“你们的砝码归我了。”
人群里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这意味着这位年轻人成为了这里的新赌王。
“不!这不可能!他一定是出了千!”北奥斯尔人恼羞成怒。
“哼,莫非你想反悔?”木溪文冷眼看着他。
“这位先生,”刚才那个荷官走到他的身边,“作为这里的新赌王,您可以去面见瑞斯·迪恩先生。”
木溪文立刻打起精神,“好,带我去见他。”
何官带着他来到了大厅的第二层,一个橡木门前站满了保镖,“就在那里,”她手一指,“迪恩先生就在那里。”
木溪文径自走过去,站在门口的保镖为他把门拉开,木溪文走了进去。
房内的设施并没有木溪文所想象的那么豪华,看起来和一个普通的行政办公室没多大差别,最大的差别就是正对着大门的墙壁上挂着一个鹿头的标本。
“您好,新赌王,”一直背对着他的椅子转了过来,“我叫瑞斯·迪恩。”
“你好,”木溪文直接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我姓张,是张氏集团的继承人。”
“您好张少爷,”迪恩起身与他握手,“久仰大名,我对您们的东康文化早有了解,与您的张氏集团旗下的企业也有过很好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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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那我就直说了,”木溪文轻轻吐出一口气,“我来这里其实是为了做一单大生意。”
“哦?生意?不知是哪方面的?”迪恩用流利的中文讲。
“当然是迪恩先生旗下那利润最高的产业。”
“难道是我投资的石油企业?”
“不不不,”木溪文摆手道,“我想迪恩先生很清楚我说的利润最高的产业指的是什么。”
迪恩从桌子上一个精致的小木盒里拿出了两根雪茄,递给了木溪文一根。
“不,我从不抽烟,迪恩先生,我倒是对于一种能让我飘飘欲仙的东西感兴趣。”
“我想······张少爷也知道那种东西,是违法的吧?”迪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迪恩先生,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法’这个东西,是没有任何用的!”
迪恩点燃了一根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张少爷,如何保证您的诚意呢?”
“你看这个如何?”木溪文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五个钻石砝码,“这个······只是我的保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