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寒那小儿对您做了什么?”定远侯仍问道,但他其实也不是想说这个,而是要问,“王爷您可有摸过他的底细?例如出身和师从。”
摄政王扬眉道:“自然是查过一番了,真实出身倒也无甚威胁,甚至是有益于我们。至于师从,唯一知道的仅有她那个乡下猎户师父,听说之前参加过建州平叛。”
“建州平叛……”定远侯喃喃几声,而后肃容道,“王爷,周立寒背后最可怖的,只怕正是这个老猎户。”
嗯?
摄政王一下子又来了精神。
韩黎的师父,或者说是她的外祖父、琼贵妃的父亲,身份也有玄机?
“你是说,他可能是个二三十年前躲过‘大清洗’的北伐将士?”结合周猎虎的年纪,摄政王不难猜出。
“若是如成麟之类倒罢了,”定远侯大肃容难掩几分崇惧,“可他,若臣今日没有认错的话、他可能是——周廉贞!”
话出。
书房陷入针落可闻的沉默。
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