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对盛御史做了什么?”周立寒惊讶道,“我为什么对他做什么?这无冤无仇的,难不成我要夜黑风高地去跟踪刺杀他或者毒害他,然后嫁祸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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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只是似有所指,这话就是挑得明明白白了。
听到他们言及自己的密友,韩馗蹙起眉问:“周百户,你和盛御史之间怎么了?”
“没什么啊,又不熟,挺好的,就是他升职了。”周立寒眨眨眼,“正五品按察使,代陛下巡察江苏,肥差啊。韩大人忽然提起,可能是羡慕他了吧。”
韩裘:“......。”自己堂堂正二品工部尚书羡慕个球?!
前天一早,他假装要买盛府那条路上的早膳,特地绕路从盛府经过,就是为了探一探有没有发生什么该有的动静。
结果没有,盛府门口及附近一片祥和。
早朝上自然也就没有盛珏的影子,更没有他上奏弹劾周立寒真身的事。
那莫非是在铭亨酒楼时就出事了?
于是退朝后他又借口落了文书在家,又绕路走铭亨酒楼那里。
结果也没有,铭亨酒楼照常营业生意兴隆。
那......莫非盛珏是死在府里面,早朝前的时候还没人发现报案?
于是他又倒回去,还是绕的盛府那条路。已经是晌午了,那里还是一片祥和。
然后他只得摸不着头脑地回了工部文署,结果被左右侍郎缠住,办了一整天的工。
直到晚上才得空去细细打听,结果好家伙。得到的消息是盛珏突然被升官了,还是连升两阶,去的地方还是江苏。趁他还在工部忙得晕头转向的时候,下午就已经启程离京了。
韩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