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多谢郎君!叨扰了!”姚广悻悻走开。
“姚大人!”卢照时叫住姚广。
岭南偏远、穷,在京城没几人看得起,卢照时看着不是滋味儿,同病相怜。
“卢大人!”姚广神情落寞,早上斗志满满出门,却一家都没能见到。
京官太多,下下州的从四品刺史,在京城还不如五六品的京官值钱。
“一个都没见着?”卢照时问。
姚广没说话,闷闷低着头。
“见不着大儒,不如随我去见房相吧!”卢照时邀请道。
“能见着房相?”姚广眼中重新亮起来,甚至带着几分崇拜。
“不确定,若是有幸见到,看能否请房相引荐几位大儒!”卢照时笑道。
“多谢卢大人!”姚广明白这是卢照时在帮衬自己,心中很是感激。
来到房相门前,卢照时敲开门请求通传,递过一个钱袋。
“大人客气,不嫌弃的话,进角屋坐会儿!”门房一听范阳卢氏,忙客气道。
“多谢郎君!”卢照时与姚广在角屋等候。
不多会儿,门房脚步匆匆跑回来,“两位大人,我家大人有请!”
来到会客厅,里面燃着无霜炭盆,十分暖和。
“见过中书令大人!”卢照时、姚广躬身道。
“嗯,两位大人还在进奏院?”房相打量着卢照时。
“回大人,正月十七便启程!”两人回道。
正月十六新年开衙,到吏部看看有没有自己的调动,若无,便打道回府。
“嗯!”房相点点头,“今日来是…”
“回大人,朝廷新出支教令,下官感触颇深,特写了一份奏折。”卢照时双手奉上。
房相有些惊讶,支教令还能刺激到这位刺史?接过一看,《未来十年岭南发展规划纲领建议》。
展开细细看,在这份奏折中,卢照时对岭南做了十年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