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微微蹙眉,“殿下,大安有明文规定,只要嫡子还在,且不是特别罪状不能让庶子继承家业。”
这是对当家主母的保护。
“本王何时说过要庶子继承成国公府?”虽然谁继承成国公府对虞朔来说并无影响。
重阳疑惑,“所以殿下只是想利用二人,狗咬狗?”
虞朔又看了他一眼,重阳立即懂了,他忙不迭回答,“殿下放心,属下一定办的妥妥当当。”
成国公府那边一晚上可都没个消停,薛怀安被抬回来的时候都是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李氏吓得几乎晕厥。
也不知道是重阳手下有数,还是薛怀安命大,总之京中大夫看了都说没太大问题只需要静养。
李氏坐在儿子床边,一边哭一边骂秦苏,骂了好久才对薛怀安说:“安儿,要不我们不要秦苏了,她太凶残,配不上我儿啊。”
薛怀安醒过来就被自己母亲吵的头脑发昏。
他现在的确动摇了。
如果没看见宸王抱着秦苏着急的样子他或许还觉得有希望。宸王对秦苏分明就有男女之情,他尚未成长起来,要是这个时候为了秦苏和宸王对上,实在不是个明智决定。
只是……实在是不甘心。
“为娘听说你和兵部侍郎的女儿有来往,不如就她吧?是嫡女吗?”李氏立即抓住薛怀安的胳膊,眼睛里充满希冀和贪婪。
薛怀安立即皱眉,他说:“她不行。”
字面意思的不行。
陈意柔是庶女,注定对他仕途没什么帮助。
而且他对阿柔,并非只有利用。
“那你有合适的人选吗?儿啊,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找个女子相看。”
外面传来脚步声,有一种吊儿郎当,轻佻的感觉。
“哎哟喂,母亲要给兄长找谁?现在有哪家好姑娘愿意嫁给兄长?母亲给兄长看,不如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