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不是有来无往？

它擦了擦脸上蹭到的果汁，闭上了自己过分诚实的心灵之窗。

那边的迪恩依旧诚恳地看着魔女们，似乎是想用真诚打动她们。

魔女们沉默良久后，终于，给出了自己的回复。

“听起来……不怎么样。”

原本融洽的气氛，突然破裂。

最先站起身的魔女拖着凳子，朝迪恩摇了摇头后，离开了现场。

第二名魔女紧随其后，也送了迪恩一句评语。

“像是个低端的骗局。”

当事人瞬间感觉自己胸口中了两箭。

而后面，还有更离谱的等着他。

“我不相信男人。”

“跟莉莉娅有私仇。”

“我……”

等这一轮魔女走过去以后，迪恩已经有种万箭穿心的感觉了。

虽然说他早就猜到这帮魔女没那么容易被说服，但这种结果，也未免有点过于离谱了。

还有她们找的理由。

迪恩嘴角一抽，突然就体会到了大学辅导员批假条的心情。

前面几条还算说得过去，后面这些发言里……是不是夹杂了某些私人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