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双手奉上宗主令牌,以示诚意。
“洪海身为师侄,这些年代掌宗门,每每感到吃力,早就想有一合适人选担此重任,还望季师叔成全晚辈,不要推辞!”
“荒唐!”
季丹阳显然并无此意,当场严辞回绝。
“季某虽是前任宗主师弟,但说到底也只是我天欲宗一普通门人,何德何能取你而代之?
“莫说师兄已殁,就算他还在,这位子也轮不到我来坐。”
季丹阳先是严辞拒绝,继而对傅洪海给予最大的肯定。
“我虽闭关三百年,但今日出关所见,宗门气氛欣欣向荣,底蕴比之师兄掌宗时有过之而无不及,足证你这三百年来不曾虚度。
“季某虽然有些实力,但自认绝无掌宗之才,这宗主之位,还得你来做才行啊!”
两人你推我让几番来回,傅洪海终于还是架不住对方的严厉呵斥,从善如流地收回了令牌。
而从那时起,季丹阳便成为了宗门的太上供奉。
因为太上长老、太上护法这些职位已有人担当,唯有太上供奉空缺。
给他这处职位,乃是最大的尊重。
季丹阳复出以来,始终低调沉稳,不多言语。
近日听闻六欲宗发下天宫令,于是便自来大殿,面见傅洪海。
“季太上来得正好,洪海正要前往拜见,请教天宫令相关事宜。”傅洪海态度一如先前那般恭敬。
“没什么好请教的,且说说你们的看法。”季丹阳摆手说道。
“是这样,”傅洪海开口道:“我已与众长老讨论过一番,大致认为,六欲宗显然是要借此机会,向整个六欲天展示实力,做一个强有力的震慑和压制。
“但与此同时,我等又觉得,它们的目的应该不止于此。
“因为六欲宗的地位,从来无人撼动,本宗也一直低调隐忍,极力避免与之冲突,那些一、二流势力对它更无威胁。
“在这种情况下,六欲宗召开天宫演武,动机实在不太寻常。”
听完傅洪海所说的大致状况,季丹阳不禁冷笑。
“宗主不要告诉我,你对六欲宗内部的情况,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