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氏见与莒语气不似往常那般清冷,果然破了这层屏障是有大作用的,忍着身体的不适道“芫娘不辛苦,芫娘开心极了!”说完似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羞涩地将头埋进与莒的胸口
与莒嘴角噙着笑,他回想到亦如那天的状态,纵是多年习武的人也禁不住这头一遭的折腾,尤其是那时还不能让蝶漪看出来,现在看这贺氏的状态,倒真是让自己意外啊。他轻轻抚着贺氏的头发,觉得对亦如全是愧疚。贺氏知道若在此时还不能勾得他的魂,以后便是更难了。
贺氏轻轻在与莒的胸口划着圈,抬头在与莒耳边轻声道“芫娘真想一辈子都窝在世子爷的怀里”
与莒刚刚有些平稳的心绪又觉得痒痒的,这可怎么得了,他翻身压在了贺氏的身上,“爷,疼……”
一句话,让与莒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太勾魂了,亦如就算再动情也多是矜持的,像贺氏这般是他未曾尝过的鲜,但他还是懂得怜香惜玉的,“怪我,就是……真的有点舍不得芫娘呀。”
“世子爷真会说笑,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芫娘不一直在丝厢阁等您嘛。”
一连四天,与莒每日从宫中回来只是先去亦如那里说会话便走了,在书房里也心绪不宁,总是想着贺氏,每日都早早去她那用晚膳,然后便不能自持,又怕伤着这初经云雨的小姑娘,在克制与快乐之间不停磋磨。
“奴婢见过世子爷”是丝厢阁的雀儿,她现在来书房拜见也得到了这些下人的敬重,没人敢怠慢丝厢阁的人,更是不敢有一会耽搁便进去禀报,与莒听到是贺氏的侍女便很快召见,“何事?”
“娘子下午身子不适,怕是不能陪世子爷用晚膳了,特来和世子爷告罪,望世子爷恕罪。”“身子不适?请府医看过了没?”与莒语气急切
“不劳府医,娘子是老毛病了,过几日便好了。”雀儿的头低低的,声音也是
“这可不是小事,不能疏忽,去,叫府医来。”与莒说着便向外吩咐道
“世子爷!”雀儿突然提高了音量,“娘子是女儿家的事,不用叫府医。”说完最后一句话她的头都要埋到胸口了,脸上烧得通红
门口的侍从听到雀儿突然的呼声也停了下来,再看世子,就见与莒摆了摆手:“下去吧。”
与莒想了想,似是明白了什么,“我知道了,你回去照顾好你们娘子,我晚上过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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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儿似乎有些惊讶,随即便道:“是。”
见雀儿退下了,与莒自己也陷入了沉思,人家明明说不能陪自己了,自己为什么还要去呢?最后脱口而出的那句话似乎成为了一种习惯,自己不能这样,但今天,就当对贺氏的安慰吧,总不能让人家觉得自己是个无情冷血的人。
“世子爷真这么说?”听了雀儿的回话,丝厢阁内的贺氏一脸悠哉地喝着汤水
“嗯,娘子,世子爷看来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