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附近,白皙的肌肤多了一个红色的针眼儿,周遭有点儿干涸的血渍。
明明是很正常的情况,每一个抽血的人都是这样。
可顾清砚看到后眉头却是蹙了起来。
“应该我自己来的,对不起,是我没考虑到,忘了那个护士是新来的。”
应该跟院方提议,以后实习护士转正要把针法列入重中之重。
扎针抽血不过关,会让病人很疼的,全部取消资格。
顾清砚没怎么哄过人,就连家里亲戚的那些熊孩子,他也没怎么关注过。
他仅有的25年生命里,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学习和钻研医术上。
对哄人这方面的学问知之甚少。
“要不,一会儿我带你去吃好吃的?”顾清砚试探性问问。
这姑娘似乎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