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今天和你一起进宫。”
“嗯?”明婵愣了下,随即感动道:“想不到殿下还是疼惜妾身的,妾身甚是欣喜。那我们吃点东西再走吧?”
沈时韫看她这副没出息的模样,心中只觉得烦躁。
“衣襟理好!”沈时韫的目光扫过她领口下的雪肤,出言提醒。
明婵这女人脸长得不怎样,衣襟遮掩下的肌肤却如羊脂白玉,和那张蜡黄的脸简直不像长在一具身体上的。
或许是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风吹日晒变黑了,在黔州时,大热天她也在外头干活。
按理回到京城,她不用做苦活了,总能养白一些,结果就路上白了一会儿,这两日又成了一副乡下村姑的土样。
她本长得就不怎样,再配上这黑黄的肤色,更加不好看了。
“以后你出门还是戴只帷帽吧。”
明婵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忽听沈时韫这般说,颇为不解:“为何要戴帷帽?”
沈时韫不悦她的质疑,“让你戴就戴。”
“好吧!”明婵理好了衣服,简单洗漱了一番,和沈时韫一起用早膳。
罗汉床的矮几上摆满了各种小吃,沈时韫只端了一碗莲子粥,用白玉勺舀着浅尝几口。
他胃口似乎不太好,吃了几口便放了勺子。
“殿下不吃了吗?”明婵问。
“没胃口。”
“哦,或许昨晚的媚药有损脾胃。”
明婵说完,便自顾自吃起来。
沈时韫看她风卷残云般,完全没有世家贵女应有的斯文秀气,更别提体贴一下他这位没胃口的丈夫。
“母妃不是教过你规矩?你这般狼吞虎咽,不知道还以为本王亏了你吃。”
明婵包了一嘴金钱虾饼,口齿不清道:“殿下不是要和我明算账么?殿下没有食欲,这些美食倒了也可惜,我帮殿下解决,我便又省下一笔饭钱了。”
沈时韫:“……”
或许一大早和明婵这女人进餐就是个错误。
*
早膳之后,两人一同前往未央宫,同行的还有苏鸢,以及沈时韫的几名近侍。
连跑两天茅厕,淑妃整个人显得十分虚脱,脸色比昨天更差了些,但好在今天早上她终于没有要跑茅厕的痛苦感觉了。
想她身份尊贵,竟为这种糗事而颜面扫地,她现在越想越讨厌明家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