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锦不解的看着宋南知问道:“父亲早些去,母亲早些回来,侯府的日后也会早些好起来。”
“你现在这样子出门会将你母亲吓到,况且不知为何,我这两日去寻那些租借轿子的商户他们都说轿子有人要用了,不能外借,让我过些时日再来。”宋南知对着宋时锦解释道。
他拉着宋时锦重新躺回了床上,继续安抚道:“你先好生养着,我晚些再去找找看看能不能借来轿子,请来人,等这些都准备好了,你再去也不迟。”
宋时锦这才听话的重新躺回了床榻上。
绿竹从府医那听闻玉林居的动静跟着过来察看。
绿竹和扶桑本来就是公主府的人,谢安澜念在宋南知附中无人照顾他,便悄悄的往宋南知的府中送了这两位丫鬟。
绿竹刚迈进宋时锦的房间,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她的秀眉微不可察的蹙起。
看着地面上满是血迹,绿竹很快的稳定心神,朝着宋南知和宋时锦微微福身行礼。
宋南知轻颔首,指着地面的那些血迹说理所当然的说道:“将这些都收拾干净,一点血迹都不能留下。”
绿竹在公主府也是中等的丫鬟,平日的那些活都还算轻松,来到侯府后,发现侯府连个洒扫的丫鬟都没有。
每天打扫恶累死累活,最后还要烧火做饭,只是刚刚来了半日,绿竹和扶桑就有些受不了。
听着宋南知这样的口吻,更是瞧不上宋南知,可公主都将她们安排过来侯府了,她们都是拿着身契一同过来的,如今身契在宋南知的手中。
就算绿竹心中有怨言也不敢多说什么。
而是规规矩矩的点头应下。
转身出去拿了清洗的东西,许久后才回来玉林居开始清洗那些血迹。
清洗的过程中,绿竹心细的发现,桌角缝里位置还有血迹,府医说宋时锦割腕自缢,这些血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