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柳云霓咬着牙喊了一声。
赵婉燕的眼底满是心疼,但又轻轻叹息一声:“你这又是何苦,把自己弄得满是伤,最后还是让我们这些做父母的为你操心。”
“吱呀.....”柳云霓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
赵婉燕有忙将柳云霓身后的薄被重新盖了回去,声音不悦中带着几分怒意训斥道:“谁?大中午的也不通报就往房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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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霓也脸色不善的,顺着门口的方向望去。
看清来人后,两人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谢文桦手中拿着瓷瓶,远远的站在屏风旁边:“刚刚我看外面无人看守,不知道母妃是否睡下,就擅作主张进来了。”
他将自己手上的瓷瓶放在桌子上,目光复杂的看了她们两人一眼。
赵婉燕亲昵的朝他招了招手:“听闻你昨日同你姨母上街,被山匪掳走了,让外祖母看看,有没有受伤?”
谢文桦上前一步,静静的站着,任由赵婉燕上下打量自己。
“桦儿没事,倒是姨母为了救我被坏人刺伤了肩膀,好在言弟弟带了解毒药,将姨母身上的解药解了。”谢文桦自顾自的说着。
随之。
他话锋一转道:“不过此事只有父王,我,姨母言弟弟,和你们知道,千万不要说出去,不然姨母这么要强的性子,若是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她肯定会很难过的。”
谢文桦看了赵婉燕和柳月如继续道:“父王向来就不关心这些事情定不会说,事关姨母清誉,姨母自己肯定也不会说,我跟言弟弟更不会讲,外祖母和母妃都是姨母的家人,应该也不会对外乱说的吧?”
赵婉燕看着谢文桦的试探的眸子,心一沉,这是借着送药的由头,来警告她们的!
她不动声色的笑了起来:“自然,一家人都是一条绳上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京都月儿被劫持之事,人多口杂,保不准那个不长眼的会多嘴乱说。”
“嗯,父王叮嘱过了,谁敢胡说,地牢如今还有空缺,他不介意弄人进去!”谢文桦嘴角微翘,带着淡淡的笑意。
对上他那漆黑泛着寒意的瞳眸,柳云霓忍不住的打了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