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桦无所谓的回了句:“糟老头!”
谢景瑞将那些药统统塞回药箱,叮嘱道:“日后不能将这些药说出去,更不能被你皇爷爷知晓。”
“嗯。”谢文桦心思全在宋以言和柳月如的身上。
他眸色幽深的看着谢景瑞:“父王为何女子要守七出,而却没有束缚男子言行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却又要求女子守妇道,还不得捻酸吃醋。”
“为何突然问这些?是不是有人同你说了什么?”谢景瑞蹙眉问。
谢文桦摇了摇头:“今日府里的婆子都在悄悄议论,镇南侯府世子之事,听闻他同府中的表妹厮混到一起,被姨母撞破了。”
“桦儿只是有些心疼姨母,出阁前,她也算是名门贵族的娇小姐,知书达理,生的也是明艳倾城,也不曾传出任何不好的名声,即便女子小心经营却也得不到丈夫的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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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瑞眼眸复杂:“镇南侯世子确实配不上她。”
他伸出手放在谢文桦的头上,温声道:“过两日回柳府商议陪读之事,言哥儿应该也会一同前去,到时候你又可以见到他了。”
谢文桦微微颔首,脸上也多了抹笑意。
宋南知回到兴语轩时。
宋老夫人围坐在宋时锦的床边,脸色难看。
“你可算回来了。”
“祖母发生何事?”宋南知情绪低迷的问。
她伸手指着宋时锦的屁股:“今日言哥儿送了药,锦哥儿擦后疼的在床上打滚,血水弄的到处都是,你怎么就将他丢下,跑出去?”
“我去一趟晋王府,本想拿着那药跟晋王拉近关系的。”宋南知有些挫败的坐到一边。
宋老夫人好奇的凑了过来:“怎么回事?听锦哥儿说那药是言哥儿从小世子拿得来的,还是云鹤神医给的,此事当真?”
宋南知颔首。
“那药呢?”宋老夫人问。
刚刚她让下人帮着看过,上过那药后,锦哥儿的伤口确实好了许多。
为了两日后陪读事宜,她只能狠心一次。
“小世子抢回去了,他说若要拿回,只能让言哥儿亲自到王府取。”宋南知轻叹一声。
“叹什么气?让言哥儿去就让他去,你带着他,不也可以借机在拉拢与晋王的关系?而且言哥儿手中还有王府的令牌,总比你自己过去方便。”宋老夫人老谋深算的说着。
宋南知眸色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