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又问了我一嘴:“你当时为什么抽白沙烟。”
“我真不知道。”我心里也捉摸不清楚:“你在里面那么久,没找到什么嘛。”
“没有。”大武说完,又问:“你真的没有什么意识吗?”
我被大武问的烦了,囔道:“就我这身体,我妈在时候,管得严,根本不会让我碰那玩意,只是我好歹个男子汉大丈夫,就老去隔壁老头蹭,那老头抽的烟便宜的一股子草味,后来嫌弃辣嘴巴就没碰过烟了,白沙还是我在哪家吃席的时候,在边上闻着那味了。”
“闻着味?”大武似乎更奇怪了。最后似乎也不想了:“今天接你出院。”
“好嘞。”我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这医院实在待得淡出鸟来了。
在家又躺了几天,那天我正在院子里摇扇子,我大伯来了。
大伯在我印象里,只有十岁之前是温和的,十岁之后我病重,我妈带着我到处跑,跟大伯的关系就淡了,大伯搬去了广州,也就有一年拜年去过,但是关系似乎比之前淡了许多,后来,很久都没见过了。
我看着大伯带着人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妹子,我一猜这个估计就是杨秋了,这妹子看到我还挺热情的,跑到跟前来就挖苦:“我说小四,你这也太惨了吧。”
“去去去。”血缘关系就很奇妙,就算很久不见面,但总能一下子就亲近,不需要打什么交道。我看向大伯,叫了一声。他点了点头,说是有事要跟我说,就带着我去书房了。
大伯坐在那里,我也不敢坐,就站着,大伯开口道:“你爸去哪了,你知道吗?”
“我爸去哪了我哪里能知道啊。”我可是老实人。
大伯深呼了一口气,从兜里拿出.了哪个我熟悉的盒子,在桌上推给了我。
“你爸让我给你的,这怕是最后一次了,你是我们杨家的独苗,我理论上是不会不管,只是你爸做什么想什么也没跟我说过,我来,就是提前给你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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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哈哈笑了两声:“也真是麻烦大伯来一趟了,这点小事还遭您惦记,其实也没什么,我也想开了。”
大伯看着我,突然软了下来:“你爸也真的是,这东西搞得神神秘秘,生怕我知道,我知道有些事有些话我是做的狠,但也都是为了我们杨家好。非要跟我赌这口气,死在外面就不回来了。”
我腼着脸拉着凳子坐到大伯面前,笑道:“我查过书了,卷柏又不是什么非同寻常的药,到时候,我去买点吃不就好了。”
大伯被我逗笑了:“你以为这是普通的卷柏啊。”
“难道还有什么不一样?”我问道,其实这个问的也是废话,这东西每次都用个盒子装着,显然就是个宝贝东西,只是我经历少,总是想的简单。
“这可不是简单的卷柏。”大伯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这是用尸气养出来的卷柏。”
我现在脸上肯定是僵的,顿时觉得手上的东西烫手,两只手收起来在衣服上使劲的擦,可擦了有什么用,我吃都吃了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