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懂。”我应付着。那自己这生意黄了又黄,跟她们也脱不了关系不是。
我笑着摇了摇头,走到院子里跳了单杆提了几下。
“你也别操心了,我又不缺钱。”我喘了几声,虽然我妈前几年走了,但是我爸还在,说也是在外面做了什么生意,每月都账上都打了不少钱,有时候还能短信聊几句,不说别的,就他爸,我除了他还活着是什么都不知道。
“你怎么就不缺钱了,你那些钱,那都是叔给你留着娶媳妇的钱,又不是给你吃老底的。你总要有养家糊口的生计吧。”阿花说这就要上手打我,我躲开笑了:“前几年我爸回来的时候,听说跟你爸妈聊过我俩的事,实在娶不到媳妇,你将就将就得了。”
“我呸!”阿花一脸嫌弃:“我反正是不会看上你这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小白脸。”
“哎...我怎么就小白脸了...你给我说清楚...”我作势就抬手,小姑娘立马就跑。两人追赶着玩的正欢。
“请问,这是,杨太岁家里吗。”
这人突然就出现在院子里了,我们连脚步声都没听到,看了来人,人面生的很,我站了出来:“是,怎么了。”
“你爸有封信要我给你。”那人穿的人模狗样,西装革履的,还带了副炫酷的墨镜,就这地方,突然出现这么一个人,还挺特别的,我正奇怪,这年头有了手机,还写什么信啊。我接了过来,道了句谢了。那人点了点头,就走了。
我不明所以,自己自从病了,也没读过几年书,好在字也不是不认识,这信搞得还怪正经的,牛皮纸信封袋,又是杨太岁亲启,又是胶水封口的,在手里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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