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时候他就吃的格外的多,为什么吃那么多,当然是吃饱了晚上好去折腾昭辛云。
那天晚上确实是把昭辛云折腾的够呛。也不知道明月怎么从车间带来了一条裤衩。穿在身上就要让昭辛云脱,昭辛云脱下来了,明月又恶劣的咬了咬昭辛云的耳朵。
“你不是要十条吗,车间有九条,这是第十条。你要一起带给他吗。”
昭辛云手一抖,苦恼的抬头望天。
男人的胜负欲真的是太奇怪了,连条裤衩都要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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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袁烈来找她的时候,她就带了九条裤衩给他,袁烈嫌弃的摸着粗糙的布料,愤声道:“你想扎死我?”
昭辛云淡淡的看了眼袁烈,袁烈数了数苦茶:“为什么是九条。你多做一条很费你的时间吗,你是不是敷衍我...”
昭辛云眼神又飘了出去。袁烈骂骂咧咧的脱了裤子。试了试苦茶,布料有问题就算了,还卡裆,这手艺很符合昭辛云的特点,但显然不是明月的特点。
昭辛云算是反应过来了,明月是故意的。
袁烈张牙舞爪的把昭辛云摁倒,两个人又在地板上滚了好几圈,昭辛云解释:“我真不会。”
袁烈哪里能放过昭辛云,昭辛云天如果累死,那肯定是累死在男人身上,袁烈不放过昭辛云,非要昭辛云做好十条苦茶,昭辛云只好又去让明月做,明月显然也是被袁烈的厚颜无耻给气到了。
但他也从中找到了和昭辛云之间的乐趣。
两个男人,都成了对方的play中的一环。只有昭辛云一人在烦恼。
在两个男人诡异又隐晦的斗争生活,半个月后6699回来了。6699回来的时候是晚上两人准备睡觉的时候,6699顶着一头剪得跟狗啃似的头发进来。二人的视线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66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