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也是商贾出身,也是家大业大,入赘实属难听。再说,这于小公子如今状况,哪里由得了他。你们可别忘了,还有个三皇女呢,那三皇女的混不吝,别不信,不出一个月,于家这风头过去了,三皇女自是要再逼上来。那李家能斗得过三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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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照你的意思是,于小公子在丧期就出红事,也未免太过大逆不道了。
-嘿,你可真是想得美,那三皇女当日被拒绝的颜面具失,怕是只想一顶小轿把人抬回去,还办红事,能活着就不错了。
-你还别说,若是李家小娘子真迎难娶了于小公子,也不一定是坏事。
-啧,那这可是莫大的恩缘啊。你怎么就不知那于小公子没有这打算。轻重缓急,你怎就不知于家家主未曾安排爱子的后路,怕是巴不得爱子早日嫁人脱离三皇女的惦记,毕竟这于府的家财,不都是为了于小公子成家后不受欺辱不是。
-这位娘子说的有理,怕是不久于府就要有喜事了。
层层议论中,一人策马冲开人群,勒马悬停,威怒的眼睛扫视众人。
“光天化日,死者为大,你们众口铄金辱人清白郎君的名声,对得起往日于家家主的施恩嘛?”来人骑在高大大马之上,艳眉丽眼,高高束起的马尾因策马而披散在胸前,他气的眼尾泛红,冷艳抿唇。众人一见纷纷退开。
于家家主乐善好施,周围多少人受了于家家主的恩情,此时于家落难,一个个落井下石言语下流,被马上飒爽的男子一呵,竟也有些许愧疚。
众人纷纷行礼:“见过二皇子。”
长皇子翻身下马,将马尾甩至身后,他劲装前来,手握马鞭,走上于府大门的台阶瞥了李怡一眼,不悦冷哼:“李大小姐若是真的为了清徐好,此时应该避嫌在家,若是真的想帮一把,不必亲自出面大出风头,此时清徐心神大乱不知道理,但李小姐乃是李家礼义廉耻养出来的二小姐,不应该也不知这番道理,外人大放厥词你当作不知,可知清徐遭人诟病往后清白受损,怎么,你们李家如此登堂入室,当真是看上了于家家产不成?”
李怡脸色发白,跪下来连忙摇头:“草民没有此意,只是自小的交情,帮上一把。”
“帮上一把?于家受领这一千丝绸皇恩的时候李家未曾出面,三妹前来闹事的时候,李家闭门息鼓,怎么,如今于家皇恩当头,你李家就来凑这好处,什么好坏都让你李家担了,清徐那是不计较,但不代表我傻。”长皇子言语果敢,毫不给李怡面子,李怡被说的羞愤交加,她抬头解释:“无论草民如何说,怕是都无法解释长皇子所说之事,但草民确实是真心想要帮上于家一把,并未其他心思。长皇子将李家说的如此不堪,不过是偏见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