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雪枫看着昭辛云,她闭着眼,眉头难得的舒展开来,但仁雪枫感觉她好像很累。仁雪枫心疼又难过,他爬了过去,看着她的脸:“你怎么了。”
“你生气了?”仁雪枫想要将两人的关系缓和些,他嘟囔:“我都没生气,你生什么气。”
他屁股痛,侧着身,不顾昭辛云的反应,枕在她腿上。受伤的那只手,放在了她的腹部,他只敢将手搭上去,粗糙的布履,摸着就不舒服,血在布上晕出一个窟窿。
原来还在流血嘛......
“你怎么不做下去,是不是我喊疼了?”仁雪枫自言自语,他心口疼的直蹙眉,嘴上又在自欺欺人的埋怨:“是很疼,你下次温柔点不就行了。”
“你又不说话,你总是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
“你怪我乱跑,可是你......”
你明明也在商量怎么丢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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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三人坐在一起商量,现在最困难的是长绳索,藤蔓的韧性不足以有往上抛的软度,但处理过的藤蔓还是有机会,只是要些时间。68表示他可以试试。
现在是早上九点钟,按照游戏规则,十二点在外围会有毒气出来,现在他们临门一脚,绳子的制作还有时间,只是现在不知道堵在石桥的人在哪里,位置尤其重要。
“手环显示猎物只剩两个了,只剩你们两了。猎人还剩八个。”68说道:“外面还有七个猎人,我猜测,他们应该会在桥头打起来,我们就只有这个机会了。”
其实现在的情况68还是挺乐观的。如果外面都是猎人的话,他们的装备和本事都是现在最好的。心肠和心思也会更多更狠辣,在不清楚外面七个人是什么个阵营情况,变数虽然多,但他们似乎也有张底牌,他现在对于自己身边出现的一男一女抱以最大的一个希望,总觉得还会有机会。
他只是一个农村出生家中老小要养又身无分文的人,他不可能斗过外面的人,也不必对昭辛云二人有太多的戒备,在这两人手里讨不了活里,在外面,也是一个死。
充其量还是带点赌徒的意味。
只有一个人能出去的规则实在是太磨人,想起昭辛云的计划,他又只能深吸一口气,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做事。
用藤蔓做绳子并不难,敲碎软化纤维在撮合成绳,不如专业称重的绳索,但对于他们现在的情况来说,能甩上昭辛云说的三米高度应该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