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然有这种事”,燕临之前只知道平南王叛乱,被薛远解决了,所以薛远才被封为定国公,
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是如此,薛远竟如此无耻,明明是表兄救了沈琅一命,他竟然恬不知耻的把所有功劳揽在自己身上。
“爹,我表兄他”,燕临知道他爹找了表兄许多年,如今,表兄在何处,他爹为何又突然装病,
“你表兄没死,至于别的,过不了多久,你就得去边关,京城里的事,你别管”,燕牧不说话了。
“我要去边关,我怎么不知道,爹你是不是和谁谋划了,我总得知道谁能信,谁不能信吧”,燕临扶额叹息,
他爹能不能说话全说完,别说一半啊,燕牧犹豫,确实,他总得和燕临说说谁能信任。
“你可以信任谢危,他不会害你”,燕牧最终说到,
谢危,谢少师,他爹竟然如此相信他,可他们明明没有什么交集的,除了冠礼,
冠礼,燕临脑中一清,是了,他爹为什么偏偏请谢危为他加冠,难道,
“爹,谢危他”,燕临明白了,难道,谢危就是他的表兄薛定非,他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如此信任这个人,除非是亲人。
“闭嘴,总之你若是有事就去找少师帮忙”,燕牧又躺了起来,“赶紧去熬药,你爹我还等着喝呢”,
“哦”,燕临含笑,往门外走去,出门时立刻一脸悲伤,谁还不会装了。
不知是不是大月也知道了燕牧命不久矣的消息,边关的大月军队立刻异动了起来。
大月一动,大乾自然乱了,早朝之上,沈琅不停的咳嗽,看着底下乱七八糟的朝臣,
心里不由浮上一抹悲哀,真是可悲,争权夺利的时候,如此积极,如今,大月来犯,
他们这些人不知道想办法抗敌,竟然在此推卸责任,真是可笑至极。
“够了,你们平时不是很能么,怎么现在连一个法子都想不出来,朕要你们有何用”,沈琅看着底下的大臣,一脸的嫌弃。
“定国公说说吧,你有什么办法,别说往燕牧去带兵,他快死了”,沈琅一看薛远就知道他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