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没说话,虞老夫人轻咳一声,
“疏晚,你年关的东西可有缺的?
若是有,就说出来了让你父亲一并操持了。”
虞疏晚慢吞吞的回答,
“我什么也不缺,你们商量来就是了。”
虞老夫人又问,
“那你觉得,让你哥哥回来过年关,如何?”
虞疏晚有些莫名其妙,
“祖母,这个侯府不是我一个人的侯府。
我跟虞景洲之间是有矛盾,但也不至于撵他。”
大不了虞景洲惹她一次她揍他一次,除了麻烦点儿,啥事儿没有。
虞方屹微微舒展了眉头,不知道是觉得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一些而欣慰,还是因为其他,
“前两日,景洲来过信了。
说是今年年关不回来了,托人给带了礼物,还在路上,是送给母亲和疏晚的。”
虞老夫人此刻也有些疑惑,
“话说回来,景洲如今是在哪儿?”
虞方屹摇摇头,
“他并未告知,只说自己要出去闯闯。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他愿意出去也好,多闯闯。”
虞疏晚皱了皱眉头。
她想来虞景洲好像说过,要去的也是军营。
不过她想这些做什么。
虞疏晚心下犯着嘀咕。
两个人如今互不打扰已经是难得,难不成还想要她巴心巴肝的凑上前去问他过的如何?
一顿饭吃完,虞疏晚就又回去她的院子里面折腾起自己的事情。
虞岁晚都被她给折磨的快猝死了,手上拿着工具,撇着嘴要哭不哭。
“姐姐,马上都要年关了,夫子都放假了,我什么时候能休息?”
虞疏晚也知道这对虞岁晚来说有些高强度了。
她叹气一声,语气也柔和了下来,
“等着这些做完,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休息。”
虞岁晚的眼睛逐渐有了光亮,
“真的?”
“嗯。”
见虞疏晚答应她,虞岁晚这才抹了抹自己的眼角抽了抽气,
“那我再坚持坚持。”
临了年关的前三日时候,即便虞疏晚没有刻意去注意,也难免感受到了年关的热闹气息。
今年苏锦棠去世,虽说不再是侯府的主母,可虞方屹是个念情的人,只准许院子里挂一些红灯笼,大门口就不许了。
是以,瞧起来侯府还有几分的冷清。
慕时安轻车熟路地到了虞疏晚的院子时候,虞疏晚差点没站稳,幸而他赶得及,一把扶住了她。
“是不是又一夜没有睡?”
慕时安的语气都有了几分厉色,虞疏晚摆手,
“怎么没睡了,你又没看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