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山巅传来一阵略显不耐烦的回应:“胡言乱语些什么,还外派弟子,速速离去。”冰冷的话语中毫无情面可言。
陈榻额头上顿时渗出汗珠,回转身无奈地对郑长春摇了摇头:“看来无缘得见了,丰长老并未给予许可,咱们也是无可奈何。”
郑长春一时间慌了手脚,连忙提醒:“你,你为何不展示执事长老的令牌?或许能……”
陈榻苦笑中带有一丝苦涩:“此次的执事长老,昔日可是丰长老亲自传授技艺的弟子。我若以此令牌相压,岂不是班门弄斧,自讨没趣?”
一路艰辛跋涉至此,怎甘心空手而归。郑长春当机立断,清了清嗓子,将自己的来意与愿望坦诚相告,一再强调只为亲眼目睹五彩锦鸡的风采,别无他求。
而山巅之上,那个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嘲讽:“外派弟子么?我姑且给你个面子,你——还是速速离去吧。”
这便是所谓的面子?
郑长春强压下胸中的不快,此情此景,他未曾预料,更未想到陈榻事先竟未提醒。正当他试图寻找合适的言辞,既要表达不满又不失礼数之时……
“哼,你们玄天剑派的人,还真像我们村里的那些守财如命的老财主。”许滢素来直率,对于此等不公平待遇颇感不忿,忍不住冷声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