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酒笑笑,“好不好看?”
说着,还冲她眨了下眼睛。
沈南书抬手很轻很轻地摸了摸她的眼角,她的手很凉,但薄酒的皮肤更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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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她才道:“好看。”
薄酒甩甩头发,“好看就行。”
“好了该说你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旋即,房门被人敲响。
走进一个身高腿长,气场十足的男人。
正常跳动的心再次失拍。
“你的手链掉了。”
陆祁年冲沈南书摊开手掌心,上面赫然躺着一条带着小玉环的红绳。
这是沈母给她求的。
沈南书下意识看了眼空荡荡的手腕,双手拿起手绳,检查确定完好无损才放下心。
“谢谢你小叔。”
薄酒放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太过突兀,他淡淡和她对视一秒。
“你朋友?”
陆祁年突然问。
沈南书任由薄酒帮自己戴上,“是的。”
陆祁年走之前,想起什么,问:“你那有我几件外套?”
薄酒抬眼去看沈南书。
沈南书:……
“我会清洗干净,到时候一起给小叔送过去。”
陆祁年没吭声,迈着长腿离开了。
“哟,外套。还是好几件。”
“进展那么快?”
沈南书一脸无奈地摆摆手。
听完沈南书这段时间发生的糟心事,薄酒恨屋及乌,后悔没有和陆祁年动手。
“陆少延和许娰……真是婊子配狗!”
沈南书听到很少有情绪波动的薄酒这么骂人,嘿嘿笑了笑。
不愧是自己的闺蜜,骂人都一样。
薄酒越想脸越黑。
“等着,我给你报仇。”
沈南书来了兴趣,“怎么报仇。”
……
还在山里晃悠的陆少延,背着许娰绕了一圈又一圈。
兜里的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不然他看到那条消息,定会更加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