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现在是叶云这头猪来拐走我们百里家的大白菜了,你们可不能心软,同意了此事。”
温珞玉一听丈夫把儿子比作是白菜,急了,“百里成风,你怎么说东君是猪,叶鼎之是白菜?”
百里成风听后,直接“呵呵”一声:“夫人呀,你怕是忘了东君小时候,随时随地把云哥挂在口头上了,我看呐,他叫叶云,比叫我这个爹都亲,次数都多。”
温珞玉回忆起东君儿时,确实是时时刻刻跟在叶云的身边,甚至晚上了,他还赖在叶府,不愿意回家睡觉。
她实在是不能闭着眼睛说,是东君拐走了叶云。
可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说东君是白菜啊!“百里成风,东君好歹也是一盆花啊,怎么可能是白菜呢?”
百里成风也不跟温珞玉争辩,“哼,行,他是一盆花,那叶鼎之就是将花连盆端走的猪!”
这时,有士兵来报,说小公子回来了,马上就要走到门口了。
三人立刻变了脸色,正襟危坐,准备审问百里东君。
另一边,百里东君刚进大门,就看到府内各处侍卫都在不间断的巡逻,以为新帝真的要对镇西侯府动手。
他着急忙慌地跑进大堂,看到爷爷他们一脸严肃的坐在那里,甚至连母亲都来了,他更是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爷爷,母亲,是不是明德帝要对我们镇西侯府动手,我立刻去天启找小师兄帮忙!”
百里东君的一嗓子直接把三人震得不轻,不是,他们什么时候说,明德帝要对镇西侯府动手了?
三人刚刚凝聚的气势,顿时消失无踪,失去了话语的主动权。
百里洛陈想到成风为了防止孙子逃跑,在府内安排的众多侍卫,嘴角一抽,得,白安排了,引起东君的警惕了吧!
“东君啊,府里那些侍卫是正常换班,交叉巡逻,所以人数就多了些。 ”
百里东君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可是,爷爷都这么说了,那应该就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