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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上午送完神之后,大家开始准备中午的吃食。

打谷场上,包括周围路上能站人的地方,全是村民。

这个场面可比过年的时候热闹多了。

不过大家都没想到一会儿更热闹的要来了。

中午刚刚一点,村里的赵大爷作为村里年龄最大的,宣布开席。

鞭炮一响,大家高高兴兴端碗吃饭。

谁知道这才刚开始吃了两口,花大强就拉着浑身是血的花钱走到了田贵一家桌边。

刚刚站定的花大强一把把田家的桌掀了,“他妈的一家不要脸的杂种。”

面对突如其来的刁难和辱骂,宋元翠和田贵儿不甘示弱立刻还了回去。

“你他奶奶的,发什么羊癫疯?”

花大强揪着花钱的耳朵,让他走到前面来,“你家养的什么蛇蝎心肠的娼妇,指使我儿子去毁林家闺女的清白?要不是她我儿子会被敲晕跟二赖子睡一起吗?”

众人一听不禁唏嘘一场,把目光看向宋元翠。

宋元翠啐了一口,“呸你少血口喷人了!老娘什么时候干这种破事儿了?”

花大强白了一眼,“老子说的是田安安这个杂种,怎么没在这儿呢?是心虚不敢出来见人了吧?”

本来气势十足的田家人听花大强这么说瞬间没了底,田安安确实不见了,也没来吃饭。

“耀宗去家里把你姐喊来,快点。”

田耀宗立刻跑回家,生怕误了事儿。

周围的人一边吃饭,一边听他们两家吵架。

因为花大强的说法大家比较偏向花家。

毕竟不久之前,田安安还说自己被陆延非礼了,要上门找个说法,让林家把陆延给他们田家当女婿,后来因为给不起补偿费这件事儿不了了之。

在大多数人村民眼中,姜伶和田安安都有病,

年纪轻轻的姑娘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就是为了和一个下放的男人结婚,脸好看又不能当饭吃。

甚至姜伶病得更胜一筹,毕竟她家里什么条件,说个城里有铁饭碗的都是轻而易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