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情况。
原先那三个和刘平关系还挺好的学生,都怨上了刘平。
这些祝穗岁自然不知道。
一大早,她就起了床,吃过早饭后,就上了吴冷漠的车。
大家一行人精气神十足的启程。
要知道这段时间,在火车上都只能靠着那个硬座睡觉,又要看着行李,谁能吃得消啊,这会儿睡了招待所,环境不怎么样,光蚊子就多的离谱,要不是祝穗岁拿来的风油精,他们估计得痒死。
现在大家算是知道,祝穗岁为什么带这么多行李了,光药品就带了许多,甚至还有艾草蚊香。
男人们不好意思问祝穗岁要,毕竟小姑娘用这些正常,他们用就有些矫情了。
祝穗岁觉得大家都是一起的,笑着道:“等到了下一站,大家分一分蚊香,夏天乡下的蚊虫多,总不能每天都被咬,那也影响学习。”
这一波好感,直接拉满。
原先都觉得,有祝穗岁在,那是累赘。
毕竟一个女同志,能吃得了苦么。
不成想,人女同志准备的东西多,还有人脉关系在这边,省了他们不少的麻烦。
祝穗岁做事敞亮局气,哪个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