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
雯翡白皙的手指触摸着安德烈的脸庞,她眼眶湿润,为这一刻的动心而激动地全身都在颤抖,泛红的眼尾看起来楚楚可怜。
安德烈目睹了她眼里失神的着迷:“雯,你这是做什么?”
他忍着腿上剧烈的疼痛,撑起上半身,让自己从雯翡身上抬起来,可是雯翡做出了更大胆的举动,她抓住安德烈的手臂,又把他拉了回来。
雯翡双眼迷离地向安德烈的嘴唇吻来,献上自己的初吻。
门口的一声巨响,打断了他们。
沈酒这时候应该识趣地离开,而不是故意推开门,让他们看见自己,尤其是感受到她话语里尖锐的讽刺和隐隐的怒意:“看来我打扰你们的好事了。”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看见沈酒转身离开,安德烈把所有身体上的疼痛抛之脑后,靠着一条腿,拼命挣扎着从床上站起来,连跑带跳地冲向门外要离开的人。
他不能让沈酒就这么离开!
该死的!他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对自己的腿上开枪,追不回沈酒,他会痛恨自己一辈子的。
然而事与愿违,在他追出去几步后,身体不受支撑地摔在了地上,他从未如何狼狈过,但好在,他抓住了沈酒的手。
沈酒回头,低头看向紧紧抓住了自己右手的男人,冷漠的目光在他急于挽回的紧张脸庞上扫过,落在了他家居裤正在渗出鲜血的左腿上。
“你的腿是谁造成的?”
安德烈两眼汪汪,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安德烈不能直接说是他自己开枪打的,为了让龙科的逃走更顺理成章。雯翡在这里,他不能这么解释,所以选择了什么都不说。
得到他的冷淡回应,沈酒以为他故意隐瞒实情,神情一暗,下一刻就甩开了他的手,在安德烈失落彷徨的表情中,她弯腰将他搀扶了起来。
以她的力气,像他一个大男人抱起来都可以。
但是有第三个人在房里,沈酒还是将安德烈扶回了床上,看着他裤子上渗透出来的鲜血,十分的刺眼,想把他裤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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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确这么做了,把手伸到安德烈的腰上,安德烈眼睛睁得圆圆的,有些难以置信:“你要做什么……”
沈酒挑眉:“脱裤子。”
被忽略在一旁的雯翡咬了咬红润的下唇,悄悄打量着沈酒,小声地问安德烈:“安德烈,她是谁?”
沈酒听到了她的话,转过头来,看着站在床边的粉金发女人,语气里充满了挑衅:“我换了发色你就认不出来我是谁了?我是左拉呀,雯翡小姐,你在我男友的房子里,对我受伤的男友占便宜。这就是你们贵族女子应有的修养吗?”
安德烈按住沈酒的手:“不要……”这么说,太伤雯翡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