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让这胖鸭子给自己做人工呼吸,他想立刻爬起来,却舍不得美女的怀抱。
正在哎呀左右为难的时候,被凯路安排去找大夫的白菜回来了,他边跑边喊:“大夫来了!山爷爷来了!”
哎呀听了心里又庆幸又失落,庆幸的是不用郝爽救自己了;失落的是失去了一个让美娜亲近自己的机会。
众人转头看过去,只见白菜一边跑一边拉着一位带着黑框圆眼镜的老山羊跑了过来,后面还跟来了好多村民。兔子夫妇和抱着宝贝的熊猫妈妈听到郝爽的惨叫声也出来了。
老山羊名叫贾山,原来是镇上的大夫,退休以后继续在村里行医。他医术高超名声在外,就连附近村子的村民都慕名而来找他看病。因为他德高望重,被村民们推选为合乐村的村长。
见贾村长来了,凯路立刻站起来:“山爷爷,秦老师被黑板擦砸晕了,您看他有没有危险啊?”
贾村长蹲下身子摸摸哎呀的脉搏、查看了一下他的脑袋、又翻翻他眼皮,这才站起身慢悠悠地说:“没什么大事,一会儿就好了。”
郝爽紧张地扯着嗓门问:“真没事儿啊?那他怎么没清醒呢?不用做个人工呼吸或者打个针啥的抢救一下么?”
贾村长觉得这个鸭子可真是聒噪,瞅了她一眼淡淡地说:“他有自主呼吸做什么人工呼吸?暂时意识缺失,没有外伤、没有水肿打什么针?”
“呃……”郝爽一时语塞。
凯路想起郝爽的伤,急忙对贾村长说:“山爷爷,您给郝老师看看吧,她手受伤了。”
郝爽方才光注意哎呀的伤情了,竟然忘了自己的伤,听到凯路提醒连忙把肿胀疼痛的手指伸了过去。
贾村长瞄了一眼郝爽的手,掏出烟斗从一个小袋子里捏出烟丝放到烟斗里按实了,用火柴点燃后,“叭叭”地抽了两下,惬意地吐了口烟,随手将火柴一扔,轻描淡写地说:“鼻涕虫蛰的,没啥大事儿,死不了。”
郝爽疼得越来越厉害,当着学生们的面她不好意思叫唤,疼得直跺脚,两只脚倒来倒去的样子看着特别可乐。
见贾村长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郝爽苦着脸说:“是死不了,但是疼啊!疼!不信您蛰下试试!”
“疼过劲儿就好了。”贾村长不慌不忙地说。
郝爽一听急了:“您这是什么大夫,治病救人是医生的职责,您怎么一点医德都没有啊?就眼睁睁地看我疼无动于衷?您……”
一旁的熊猫妈妈见郝爽急了,怕她误会贾村长,忙过来解释:“郝老师,您不了解贾大夫……”
郝爽听了恍然大悟:“欧!我说呢,原来是假大夫,怪不得呢,别说秦老师的伤啦,连我这手他都治不了,还蒙我们……”
正在这时贾村长的老旱烟发挥威力了,浓烈的烟味呛得他身旁的几个人一边躲避一边连连用手扇着。
装晕的哎呀可实在受不住了,只见他“阿嚏!阿嚏!阿嚏!”连打了三个喷嚏、迫不得已地清醒了过来。虽然清醒,但是他还是很“虚弱”地问了一声:“哎呀,我这是怎么了?”
郝爽一看哎呀醒了非常高兴,连忙解释:“秦老师,我去擦黑板,被黑板擦上的刺刺疼了,所以黑板擦飞出去砸到您头上把您砸晕了。您看!”说着晃了晃肿胀的手指,又指指贾村长:“呃,这位假大夫说是鼻涕虫的刺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