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脏巧克力的面纹效果被炸酒解除了,炸酒入腹炸响,震慑了每一条神经,将之捋顺、舒展。
一夜过去,国王邀请众人进入欢愉殿寻乐。
听了七小时戏,跳了几小时的舞,入夜。
众人围大半圆入座,对应各自的名字。侍者分发盖着盖子的美食,国王说:“现在让我们开盖!看看谁是幸运嘉宾,抽取了终极食物——贪泥果!”
只见一位名为格莱的贵族子弟幸运中奖,他在大家的注目礼中吃下了果子。
格莱哈哈大笑走到殿中央,姿势有多狂是多狂。一位侍者会意笑着递出麦克风,格莱接过就吼着唱起歌来:“狼舞鬼魅笑,煞风挥挥
阴鹰极唳,我是一只回音贝!
媚叫媚叫,一只焦鸡叫
狼烟虎点,祸虎逡巡
……”诡谲的歌词,如异军突起的变调,配上癫狂的舞蹈,镇住了全场。在这庄严肃穆的宫殿,这样不入流的下等表演如同六月冰雹,砸得观众呆若木鸡。
反应过来的观众开始喝倒彩,有的还把食物扔向格莱,都被侍卫徒手接下,一杯炸酒终于使格莱恢复冷静,回想刚才,囧到抱歉地干笑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