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蛇眼不正常了吗？哪里像了？明明只是我的小宠物。”

“你说什么？你这白痴蜥蜴！”

“你这乡下四脚蛇！”

“铁·拳·圣·裁！”

砰砰两发铁拳落在两只龙女的头上，抱着法棍面包的玛尔达飒爽登场。

“你们两个，不要当街吵架，会吓到其他人的。”

“又是这样，你这野蛮女！”伊丽莎白笑声抱怨。

“对了，玛尔达小姐你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御主的？”清姬问。

“御主……立香是弟弟，玛修是妹妹啊。”玛尔达理所当然地答道，“他们和拉匝禄还有玛利亚真的挺像的。”

“那你就是我的姐姐大人了！”清姬斩钉截铁地说道。

“蛤？”

“别理这只乡下四脚蛇，她头脑坏掉了。”

玛尔达和伊丽莎白面面相觑。

……

在离两人不远的面包店里，珀尔修斯和贞德共进下午茶。

好吧，没有茶，其实就是一边吃面包，一边聊天而已。

贞德问：“为什么这里会成为足以左右人类史的特异点？我不记得这个时代有那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珀尔修斯答：“节点不在现在这个时代，而是在三百年后，就是玛丽和莫扎特活跃的时代。那时诞生了‘人权和公民权宣言’，简称‘人权宣言’，主张人生来就是自由，且在权利方面一律平等。这是打破封建社会等级制度的关键，也是现代文明的奠基石。如果没有这一宣言，中世纪的制度就会继续延续，人类文明也会延缓进程甚至陷入停滞。”

“这么说或许有些夸张，但思想并非某天突然迸发，而是由时代所孕育，时代又是由人和国家共同创造。英国和法国正好是两个极端，在我被召唤出来的2004年，英国依旧保有王室和贵族，而法国则早已没了这些。可想而知，如果法国在这里毁灭，强盛的英国席卷整个欧洲，世界又会是怎样的光景呢？”

“这……”贞德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嘴角的面包屑，“感觉好厉害的样子，虽然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珀尔修斯叹气：“你真的应该好好补课了。”

贞德点头：“我也这么认为，而且总觉得以前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哈哈，或许吧。”

珀尔修斯嘴角翘起，笑容如酒，温醇，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