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克到的时候,神父的尸体已经被放在了推车上,神父的尸体上盖了一片黑色的布,班克再没看到罗夫特神父一眼
据那天看到班克的人们说,班克甚至没有流一点眼泪,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伤悲,他安静的看着罗夫特神父的尸体被搬上车,之后就再没有人见过他。
一星期后,塔图茨城市里的一栋房屋里一个醉酒的人被人砍了数十刀,那人的脸被砍的面目全非,可奇怪的是没有人知道行凶的人是怎么进到这人家里的,甚至邻居都没有听到任何一点声响。
那人的尸体也被放在了桌子上,胸口放着一本沾血的教义。
当天下午班克自己就走到了塔图茨的戒备局,再之后班克在监禁所离奇失踪。
班克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做什么,他更不知道自己的未来究竟要干什么,但他却知道一切的发生自然有它的理由,可罗夫特神父死后他就更不在乎这一切了,这个世界本就是悲哀的,这是伊格尼兹的人来监禁所跟班克说的唯一一句话。
而班克也说了进到监禁所的第一句话“神拯救不了任何人”
再之后,班克就坐在了赫尔利斯这栋三层小房子里,他比任何人都更早知道罗牧要回来了,可他仍旧安静的坐着,等到楼下开门的声音响起,缪云像一只小燕子般飞到门前后,班克才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罗牧正站在门外,身后跟着一匹浑身燃着青色火焰的小马驹。
班克脸上浮起了一个和罗夫特神父一般无二的和煦笑容,这两人,或许就是班克的一切了,而班克甚至不想离开这两人身边片刻,他的眼神从没有人懂,就像没人知道他口袋里永远装着一个沾血的亮白色十字架。
可他自己清楚,他绝不会让过往的事再发生第二次。
他发誓。
“牧哥,你回来了啊”
班克就这么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