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在看热闹,你看那被镣铐锁住的人不知是谁,还在那对门主出言不逊!”
濮阳若欣看了一眼被镣铐锁住的濮阳雄道:
“这人是坏人,我听爹爹说,这人本是威远门濮阳氏的一个旁系分支的族长。
爹爹年轻时曾被派到这个旁支里去巡查。
没想到这个旁支族长贪婪无比,竟然偷了爹爹随身携带的一枚储物戒指,里面可是有一部威远门门主世代相传的厉害武技。
那人偷得了储物戒指后,还要杀人灭口。
幸好被爹爹发现,带着几名威远门的高手,将这一系作乱的旁支,给彻底清除了,却让这个罪魁祸首给逃了。
多年来,爹爹可是派出不少人去找寻他,结果每次都被他逃跑。
今日爹爹外出打猎时,这人出来刺杀,被爹爹擒住了。
哼,这人死有余辜,换成是我早就把他就地正法了。”
濮阳若欣说话间捏了捏她的粉拳。
面对这完全不同的两个版本,郝仁稍一迟疑,便推测出濮阳德在说谎。
之前一段时间郝仁与其大哥濮阳雄相处了近半个月。
他能感觉到濮阳雄其人并不贪财,怎么可能去偷什么储物戒指呢?
准是濮阳德怕丑事外扬,编了这么一个版本来混淆视听的。
“那门主不会杀了他吧?”
郝仁试探性的问道。
“额……暂时应该还不会,我爹爹说那本武技残卷还在这人手里,他要想办法把武技残卷拿回来,怎么了?你认识他?”
濮阳若欣疑惑道。
“哪能啊,我怎么可能认识这个人,只是我看这个人叫花子打扮,又被架上了镣铐,怪可怜的!”
郝仁闻言背后早已吓出一身冷汗,忙辩解道。
“你就别同情心泛滥了,这人死有余辜,不要替他求情。
唉,对了,之前在厨楼找不到你,原来你跑这里来了,快回去给我做好吃的,我饿了。”
濮阳若欣边说边拉着郝仁去了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