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玉摇头，“与你不谋而合，都如仙女般清高出尘。再者，‘妃’和‘暄’都是你的名字谐音！”

“高高在上，你也这样认为吗？”司徒菲菲淡然说道。

李怀玉含笑：“是啊，确实如此。”

闻言，司徒菲菲的脸色一黯。的确，孤寂一人，无人相伴……不料，李怀玉接下去的话却令她错愕：

“但我自认为像徐子陵呢！”

司徒菲菲一怔，随即轻笑：“徐子陵？！你高估了自己和我的身份！依我看，你顶多就像了空！”

李怀玉一愕：“了空是个僧侣呢，我觉得我和徐子陵颇有相似之处！”

“我说你是了空，你就只能当了空！”说着，司徒菲菲径自将‘李怀玉’改为‘了空’。

李怀玉并不在意，别人回去后自然有办法改变，于是问：

“这就确定不再改动了？”

司徒菲菲看着李怀玉，轻叹，“就这样吧……”

李怀玉未曾察觉司徒菲菲的表情变化，果断点了保存。她则独自感叹，徐子陵最终找到幸福，而师妃暄终其一生孤独。自己，最终也会如此吗？

司徒菲菲低头问：“我在你心中算什么呢？在意之人，还是可有可无？”

李怀玉短暂失神，开口道：

“知音啊~”

“知音？”司徒菲菲挣脱手掌，嘲讽道，“你这样哄过多少女孩子了？你的知音岂止几个！”

李怀玉仰望夜空，隔着窗玻诉说：

“我李怀玉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