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都是粗人,什么都不懂,贸然上门收缴,只会激化矛盾,不如让研究所挨家挨户的上门做思想工作。尤其是那些赏金猎人,他们都是以此谋生的,让研究所的人上门去谈,总好过动刀动枪的打起来。”
会议室内又是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在场其他人甚至都搞不懂喻疏寒到底是在整活儿、还是他真这么认为。
这种事,他们去办也就罢了。
要真是研究所那群人手无寸铁的去了,估计得被人打死。
北堂靖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搁在轮椅扶手上的手一直在发抖。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才总算是开口。
“换个时间再议。”
说完,便摆了摆手。
身后的警卫员推着轮椅出去。
等人一走,现场瞬间炸了锅。
“喻疏寒,你是真牛啊!”
“老头儿看着都快死了,你也不悠着点,万一真把老头儿气死了怎么办?”
“咱们这么多人,也就你敢跟他唱反调……不过你说的还真他娘的有道理!”
喻疏寒一声不吭,起身就走。
他心里很清楚,这件事远没有结束。
现在之所以能缓一缓,不过是军部没人愿意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罢了。
小主,
喻疏寒在军部待了一上午,也没等到上面下来的详细命令。
他猜到这件事应该是被暂时搁置了。
这才放心的回了自己的住处。
进了门,喻疏寒目光下意识便看向了客厅中央的鱼缸。
然而就是这看似寻常的一眼,却让他当场僵在了原地。
鱼缸里是空的!
喻疏寒迅速环视一圈。
客厅里也空无一人。
平常他不在的时候,白祈言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