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原本正在收拾东西,与同行伙计马车上搬的少年停下来,皱了皱眉头。
“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看,人家夫妻俩的事,轮得着你们在这里胡说八道张口就来?”
其他人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纷纷散去了。
唯独说话的男子因着被人搅扰,面子上过不去,大声吼起来。
“老子来住店,又不是没给银子,他们在隔壁做那种事,我缘何听不得?”
少年眉头紧皱。
“那你也不该贴在墙上去听,此等下流行径,哪是君子所为?”
“呸!老子才不是什么君子!”
男子面色略显阴沉。
“从此处去永州,路途遥远,又逢战乱,一个小白脸带着个漂亮女人,那小娘子怕不是会被土匪抢去当了压寨夫人!”
少年被他的口不择言气的脸色涨红。
“你这人也太可恨了,人家与你无冤无仇,何故如此诅咒?”
男人冷哼,“哪个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