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 just killed a man,
Put a gun against his head,
Pulled my trigger,
now he's dead,……”
欧盟区的海岸,一道人影从海洋之中冒了出来,他穿着一身的漆黑潜水服,嘴里唱着歌,沿着海岸旁边的爬梯爬上了海港。
他坐在海港上,身上的漆黑潜水服这一点一点的消失,然后变成了那一身眼熟的白色西装。
他甚至还从自己的嘴巴里面掏出了那只鲜红的红玫瑰,把那只玫瑰放到了自己的胸前。
白先生深吸了一口气,嘴里继续唱着波西米亚狂想曲,这空旷的战场,他的歌声越来越高昂,但是很明显并没有人能够听到他的引吭高歌。
甚至于他还缓缓的跳起了舞步,身姿优雅,就像一个相当完美的芭蕾舞演员,每一步都配合着他所唱的歌曲一点点的跳着特殊的舞步。
突然他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低下头,他的脚底那双漆黑的名贵皮鞋上,正沾着一些粉红色的粘液。
这是没有打扫清理干净〖母巢〗残留的体液。
白先生皱了皱眉头,他俯下身,伸出手指在自己的鞋上略微抠了抠,粉红色的粘液粘在了他的手指之间,他将母巢的粘液放到自己鼻子前方闻了闻,最后似乎是有些疑惑。
他将那粘满了粉红色粘液的手指放在了嘴唇的前方,然后他的舌头突然之间就射了出来,在接触那粉红色的粘液之后收了回去。
有人问了一句。
“味道怎么样?”
白先生下意识就回答到:“相当的棒,粘稠带了一点点腥甜的味道,入口之后还有一些温热灼烧的感觉,会顺着你的食道蔓延而下,有一种活体岩浆果冻的口感,那是正经的厨师做不出来味道。”
突然白先生反应了过来,他扭过头循着声音看了过去,可是他对上的却是一双金色的瞳孔。
他的表情先是欣喜,然后变的疑惑,最后变得有些不解。
“你是谁?”
“来和你谈笔生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