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见他如此固执,便不再劝,推脱说:“张兄,我一个人肯定是不敢去的,你既然是从张员外那听到我的事,你应该知道,在云桥乡大家请我去镇宅,其实就是讨个吉利,我是既没武功也不会法术的。至于我的那些朋友,他们肯定比不上须弥山上的和尚,我可以替你问问他们,但愿不愿意来,我不保证。”
接着他说:“我还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张新桐问。
李川说:“就是这事得想搞明白,是人的原因,还是宅子的缘故。不如你们全家,先去别的地方住一阵子。若是宅子的缘故,那大不了就不住了,要是人的原因……那就,要么考虑一下出家的事吧。”
张新桐听了,若有所思,片刻后他说:“也是,李博士你提醒我了。”
张新桐离开后,李川舒了口气,便绕过回廊往庭院方向走去。远远地便看到温故应与常潇坐在小亭子中,果然,两人已经对酌上了。
他快走几步走进来小亭子里,温故应为他斟了杯酒说:“怎么满头大汗的?出了什么事了?”
李川擦擦额头上的汗,说:“一个同乡,家里闹鬼,找了很多人都没用,于是寻到我这里。我让他去钦天监报个案,他不愿意,就僵住了。”
“他为何不愿意?”常潇问。
“对钦天监有些成见吧。”李川说。接着他向温故应描述了一番张新桐家中的异常,并说了须弥山和尚的话,然后他问:“温道长,这种情况,大概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温故应思索了一下,摇摇头说:“像是被妖鬼寄生了,但究竟如何,还要去看了才知道。你打算去吗?”
李川说:“他顾虑太多了,他要诚心想找我解决这事,我肯定想尽办法给他找人,但现在他都不急,我急什么?”
“他还会再来找你的。”温故应说。
李川想起了见大将军的事,他问:“温道长,我们什么时候去大将军府?”
温故应说:“我刚才算过了,有之后一个月里,有两个日子还不错,正等你来挑呢。”
“哪两天?”李川问。
“第一个日子是十天后,那天宜见友人,还有个日子在下月初三,那天诸事皆宜。”温故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