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番景象并非是他一己之力所为，乃是调用我们的三十六座圣坛大阵的为威力……此子明明是在玉泉河一带，并未进入总坛的阵法核心中枢，真不知道为什么三十六座圣坛大阵也会对他作出回应……”

照蕴老祖道：“想来多半还是因为圣女的缘故吧……”

“你是说那块大罗圣令？”衮龙老祖道。

照蕴老祖点了点头：“三十六座圣坛大阵，乃是开山祖师所建造，暗合三十六重大诸天星象，与我们大罗圣地的道法奥义亦是息息相关……”

“这陆羽通过那块令牌之中的道法传承，能够让一群金丹长老们施展出组合技，这说明他对于我们大罗圣地的道法传承，已经有着十分深刻的理解，能够因此而影响到圣坛大阵也并非不可能之事。”

“你的意思是……莫非他已经掌握了大罗圣令之中，开山祖师所留下的那道最高奥义？”衮龙老祖惊讶道。

照蕴老祖道：“那倒也不至于，倘若他真的掌握了开山祖师所留的最高奥义，或许便并不仅仅只是眼前的这番景象了，说不定我们连在这里站都站不稳了……”

说完，照蕴老祖没有再继续深究下去，显然这并不是他真正所感兴趣的问题。

他又将目光望向了一旁晖堂老祖，说道：“晖堂兄，你觉得呢？”

晖堂老祖倒是有几分能猜到他的心意，看着眼前一朵朵不住飞逝的莲华，感慨地说道：“真元化莲，演化万千，生生不息，源源不绝……如此神异的功法，仅凭云霄老祖，怕是未必有如此大的能耐！”

照蕴老祖捋着颚下的长须，目光深邃：“各方的传言，都是说此子是云霄老祖的传人，可如果不是云霄老祖所传，这又该是何人所传？”

“如此神异玄妙的功法，总不可能是他自己领悟……此外，看他如今这般的气势，这门功法他也已经浸淫多年，只怕多半还在圣女元神转世之前，他便已经开始修炼，这也不可能是圣女传授给他的……”

晖堂老祖目中精芒一闪：“难道说，云霄老祖已经找到了那东西……”

语气讳莫如深，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