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珍自小熟读诗书,聪慧至极,寻常妇人间闲话大多都是家长里短,谁敢轻议皇室权臣私秽。
况且安帝和贺家之事孰对孰错她早就听阿爹说过,那夜宫宴也瞧得清楚,安帝分明众叛亲离失了朝臣信任,也没了民心。
可这才几日时间,外间话锋就变了,要说没有人暗中引导,想办法朝着萧厌身上泼脏水,她是断然不信的。
王玉珍迟疑了下继续:“棠姊姊,我虽不懂朝政,但我与父亲谈过此事,也看过许多名人之事,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并非好事。”
“你得当心。”
棠宁闻言有些诧异。
钱绮月和周玉嫦与她说这些她不觉得奇怪,她和钱绮月幼时情谊、关系甚笃,钱绮月自然在意她。
文信侯夫人和姨母是手帕交,哪怕文信侯不愿意与他们深交,但她与周玉嫦的私交还是不错的。
但是王小娘子会提醒她却是极为意外。
棠宁好奇问:“你跟我说这些,王大人知道吗?”
王玉珍迟疑了下,老实摇摇头:“父亲就是个翰林,官职不高,他不愿招惹麻烦,只是跟我在府中闲聊时提起此事,我听后有些担心。”
她搅了搅手里的帕子,脸上露出几分不安之色。
宫宴那夜棠宁帮过她,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