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公主与伯母在小院里悄声说什么,偶尔两人吃吃地笑。
陈镝冲完凉出来,看到公主与伯母都是娇容欲滴的样子。
早餐时,翅翅告诉公子,行政司问我们什么时候起程返回太子岛,行政司要去机场送行。
告诉毛司长,早餐后公主就去机场。公主与医科大学副校长今天回去,我们还要呆几天。你们三个人随我一起去吧。柳妃、虞妃和玫瑰王妃就不去送了。
在去的车上,雨雨、翅翅坐玉儿的车,有卫兵开。陈镝的车上是公主与莫姨。
公主说,皇伯母说公子昨晚表现很好,皇伯母很满意。公子,下次出去,如果方便,就带皇伯母同去吧,经历了京城之变,大家对人生应该有一些不一样的态度。
好吧,只要伯母开心就好。陈镝说他有一个担心,就是伯母还年轻,保养得又那么好,如果不小心有了孩子咋办。就必然露馅。
公子放心,她已经作了处理。公主笑着说。公子你只管开心,只管逗皇伯母开心就行了。对皇伯母从前的照顾,无以为报,只有辛苦公子了。
到了机场,送行的人已经到齐,陈镝把公主与莫姨送上飞机后,交待飞行机组傍晚必须返回。明天要随他飞狮城。飞机起飞后,送行的人都往行政司赶。雨雨快步向陈镝走来,陈镝问昨不回行政司?昨天的酒喝多了,今天不舒服吧?跟我回去吧。
上了车,雨雨说,她跟司长请假了,告诉司长,她今天要做新娘,请假一天。司长不相信,玉儿与翅翅证明才准的假。
好,我带雨雨去做新娘服。
雨雨说公子不用,她真的是忍不住了。这么多年过来,她强制着自已心如止水地活了过来,但遇到公子那天起,她心里就好像有一颗种子在萌发,经常燥动不安,每次看公子偷瞄她时,内心里总有一阵窃喜,身体有股热流在奔涌。
昨天中午午休,听到你与如是在隔壁轰轰烈烈,更是弄得她内心难安。便写了那首诗。后面的事就不用说了。
昨天到现在,她就没平静过。
什么嫁妆,什么婚礼,她都不要,她只要公子。
回别墅呢不方便,我们去酒店吧。
到了军区招待所,陈镝让经理,一个从前的部下,给他安排一套房间,他与谷王妃有事谈。
在通过身份更换的进程中,陈镝感觉雨雨象一个迷路的小女孩。
陈镝意外发现雨雨竟然是块未经开垦之地。看到陈镝的疑惑,或者说陈镝没有心理准备,雨雨说,公子,她不是曾经说过要给你一个惊喜吗,就是指这。
公子,听她慢慢地给你说吧。
跟敏儿哥哥的婚约是父母们订的。结婚前虞静松一直在南洋,她偶尔被虞家接到家里做客,一般是敏儿她们回到了虞家埠,就是虞家的老宅,因此认识敏儿。
新婚之夜,敏儿哥哥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更气恼的是,他竟然喊她倩倩,或月月,以为他在南洋已经有了两个女人,倩倩与月月。即使有,也不能把她喊成她们呀。她可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就好像公子的公主一样,对不?
守了他半夜,他沉睡了半夜。大天亮时,他才半睡不醒地起来,本来他还想花烛一下,可她一身嫁衣未脱,他一身新郎妆未脱,两人正准备,外面他妈妈,就是敏儿的妈妈喊新媳妇起床烧茶,这是一个仪式,是防止新媳妇过度缠着新郎而设置的仪式。
她只好又穿好衣服起床去烧茶。
坐了两天马车,加上一晚未睡,第二天又一天应酬,到晚上沾上床就要睡了,他爬上来就想完成新郎使命,她拼命地拉着小裤不让,问他为何在南洋先找了两个女人。现在想来,他是急了,就说,哪有两个,就一个叫陈倩月的妹子玩得好些。
说完就用手摸她,她用手去挡,用脚去蹭,可能蹭到了他什么穴位,人也软了下来。过了一会儿,穿好衣服,生气得摔门出去,跟手下人去青楼玩去了,玩了五天才回家,回家后就回南洋了,从此就没再见过他。
三天本要回门,但他不着家,雨雨只好等。等到他回来,又不理雨雨回南洋了。雨雨只好让敏儿的叔叔送到娘家回门,回去后,她很少回虞家,每年敏儿一家回到虞家埠,都是虞家大妈和敏儿妈妈到雨雨家请她,她才回去住几天。她在乡下办学校,跟一班文学青年唱和,一不小心弄了个文名。其间也有几个人想勾引她,虽然身体也渴望,但她内心里有阴影,最后她还是坚守了。公子,她感觉是为公子在坚守。
嗯,辛苦雨雨了。
接到大妈电报,她也是鬼使神差,把学校交给副校长,找了几件换洗衣服,从家里抽了几张银票就飞了过来。爷爷和奶奶笑了她象个疯丫头,妈妈与二妈只流着眼泪,叮嘱她路上小心,到了写信回家,爸爸根本没见着人。爷爷让堂哥用马车送她到苏州机场,只能先飞菲城机场。
在菲城机场转机,那时还叫吕宋机场,她在看书,一个小女孩用喝椰子汁的小细茅管,对着她裙子里吹了一下,她上卫生间一看,发现小裤上有一些椰子汁,直接把小裤脱了扔掉。因此公子接到她时,她里面是没有小裤的。但见到公子后,内心里有一种归属感,亲近欲,就把这事忘记了,到大妈办公室撩起裙子时根本不记得没了小裤,结果让公子发财了。
那天真的没看,我当时正看大妈的表情,我担心大妈怀疑敏儿偷偷告诉我了。你知道我对敏儿的那种宠。而且,那天大妈从那个角度看,很美,真没望你这边。
如是说,你与敏儿的弧线特别美。雨雨,现在可以让我好好看看了吧?
一切都是公子的了,想咋就咋吧。
对了,总感觉莫姨就是那个用椰子汁喷我的女孩妈妈,当时她有过道歉,很有气质,却穿着有些刻意的底层。
可能吧,莫姨说,那天下机,她看到了我,但看我背着公主接个美女,她不方便露面。
那女孩她认得,脸部有一个标记,她不告诉公子,下次碰见她能认出。真是缘分呀。
那女孩在家里幼儿园,你回去以妈妈的身份见孩子,很容易看到的。
瞥见那部位,陈镝不由得感叹,优美的弧线,自己的偷瞄不只出于本能。
陈镝起身,远看近看偏着头看,结果把看与被看的人都整得热血沸腾。这一次,陈镝将欣赏到的优美用意念转化成生命的编码信息传输给了雨雨,让雨雨幻化成最后那一刻最美妙魂动的感受。
雨雨感叹,公子,文学的描写没有骗人,不理解只是感受不真或不深。
懂得你身体的,永远只是你的身体,而不是你的灵魂。
陈镝端坐床上塞上运了一会功,睁开眼对着雨雨,这颗星已经点亮,从此我生命里又多了一束光芒。
雨雨听后,身体一震,说,公子,能再点亮一回吗?
你公子是谁呀,能。
三次下来,雨雨的渴望得到了彻底满足。
雨雨,赶紧起来,冲洗一下,我们要走了,我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