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几分钟,听着老爹和他老伙计一边聊天一边进了大门。
勺:……
巧了不是?
两老头继续聊天。
勺也站在太阳下晒太阳。
没多久,哥哥一通电话,说大伯要回来了!
勺:……!?
行吧。
先准备准备。
老爹一听,催促勺赶紧打电话让进城的人回来。
之后,几波人前后脚进了大门。
哥哥,大伯老两口加大孙子——堂弟还在岗位上忙着,作为编制内一员,这算常态。
一波人正寒暄,又进来一波人。
这次是哥哥的小舅子两口加儿子、舅子。
院子里瞬间沸腾起来。
这院子估计也就过年过节的时候才这么热闹。
煮饭婆表示麻爪,这……这怎么整?
很快勺就觉得自己有点多虑了。
几方人马很快告辞。
大伯老两口大概是来看他从来没见过面的侄孙女。他大孙子就是保镖跟班。
三个人打个尖就走,帮忙开车载着他们过来的人还在外面等着。
至于哥哥的小舅子一家也是如此——差不多每年都这样。
乱哄哄一番之后,院子里恢复正常。
勺开始做饭。
这大半天的,人来人往,社恐患者表示有点压力大。
回家第一天,就这么兵荒马乱。
勺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不知道是阳过后遗症,还是创伤症候群。
本来就不怎么灵光的大脑,现在直接卡顿,在死机边缘可怜的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