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早上准时起床。
吃过早饭,我告诉陈文丽可以去单位上班。
陈文丽没有问我为什么要她回去上班,只问要是家里来人找她怎么办?
她之前病到垂危进医院,得了张宝山帮助苏醒后,直接过来找我帮忙,没告诉家里,也没通知单位,想来这会儿功夫都得找疯了,只要回去上班,肯定会引起轰动,家里人不可能不去找她。
我叠了一道三角符给她,告诉她如果是其他人来,不用理会,把人打发走就可以,要是她后妈来,那就当着她的面,烧掉这符。
至于她父亲,我没提,她也没提,因为肯定不会亲自去找她。
陈文丽把符收好,又问今晚我会不会跟她上床,要是的话,她要去买些套子,她不想因此怀孕。
我告诉她,如果我不想她怀孕,她就怀不上,如果我想她怀孕,她使什么手段也防不住。
不过,我没有真和她上床的打算。
要她做情人,一方面出于保持周成人设的需要,身边太长时间有空窗会让人怀疑,另一方面则是做个预备手,毕竟她的身份在这里,完事就抛开未免太过浪费了。
陈文丽上班去了。
我先给姜春晓打了个电话,然后照常去道场。
经过村头警务室的时候,门窗紧闭,老曹不在。
自打我坐了仙爷位的消息传开,来道场的人一日多过一日。
原本好些从来没露面的研究会员也都带着自己的病人跑来请教。
明明很简单的病情,非要往复杂了说。
我是来者不拒,举一反三,哪怕最简单的惊吓,也能指着说出九种不同惊吓最妥当的收惊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