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倒在地上,看起来似乎是被打中了,其实他倒下的速度比砍过来的斧头快那么一点点,身上一点伤都没受。
“住手,全都住手!”
其他两个警察举着枪齐声大吼,可是却根本没有效果。
打红了眼的村民们按住了那男人,凶狠地拳打脚踢。
那男人不停惨叫。
车厢里人群太密集,张宝山不敢随便开枪,吼道:“老汤别动,小许二官,去把他们分开!”
看着老邦子的一个警察连同那个动作神情都有些呆滞的年轻警察一起上前,只留下个年纪较大的留在原地看守老邦子。
他们两个刚往前走了两步,年轻警察脚底下不自觉地绊了一下,一个踉跄没稳住身体,斜斜向前摔倒,正砸在张宝山持枪的手臂上,把他的手砸得一晃,枪口离开了光头男人的脑袋。
光头男人立刻把脑袋向后一扬,正撞在张宝山的脸上。
张宝山鼻子吃痛,手上失劲。
光头男人乘机摆脱他的挟制,一脚把年轻警察踹倒在地,然后扑上去就要抢他手里的手枪。
而张宝山一脚踹翻关头男人,还没等做别的,两边的村民已经呐喊着冲上来,乱糟糟的与他打成一团。
麻烦的是那个年轻警察一副吓坏的表情,不帮着张宝山反击,反手搂着他的一条大腿不肯放开,严重影响了张宝山的动作,他一次反击都没能打出来,就被村民给压倒在地上。
仍守着老邦子的那个警察看着同伴全都被村民给埋了起来,一时心急如焚,伸着脖子往前看,却没注意到后排座那个女人趁乱站起来,一抬手就拍在那个警察的后脖子上。
那个警察连声都没能吭出一个,软软倒地。
那女人旋即掏出个已经吸满药液的针管,狠狠扎在老邦子的身上。
本来无精打采的老邦子突然怒目圆睁,跳起来就往车厢出口方向跑,动作麻利完全没有受伤的感觉。
我立刻从椅背上探出头,抬手洒出一片白色的药末。
打得正欢的众人全都步了那个警察的后尘,噼哩扑通地摔了一地。
倒下的不仅仅是参与战斗的双方,还有没跑出去的乘客。